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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单说了一下今天的情况,春华姐笑了笑,说根本不用去曹家那打听情况,她有办法。
“什么办法?”我好奇的问道。
“曹家办阴婚,还换了婚,这个主意肯定不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会看事的一共就那么几家,挨家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春华姐得意的说道。
我揉了揉鼻子,小姨要是在,还可以打听打听,可我和他们根本不熟,我熟悉的基本上都是盗卖殡葬用品的商贩。
“你不熟,我熟啊?”春华姐捂嘴轻笑,那神态和以前的小姨一模一样。
“说吧,什么条件?”我叹了一口气问道。
春华姐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的脑门,娇声道:“咱俩这关系,姐姐还能和你提条件?”
“别的不用,把你收取的那些首饰给我个三五件就行!”
话音一转,春华姐便提出了条件。
“有点多是吧?那就三件,三件还不行?两件,不能再低了!”
见我瞪她,春华姐不断降低条件,最后改为了两件。
其实我不是心疼那些东西,而是不知道春华姐要那些收拾干什么?
那些首饰没什么值钱的,或是一个发卡,或是一根红头绳,或是一张粮票,都是最普通的东西。
“我给你三件,你告诉我那些首饰有什么用?”我伸出三根手指比了比。
“可以!”
春华姐没在跟我讨价还价,很痛快的接受了条件,这是她和小姨的最大分别,如果小姨在这,非得和我争论半天。
小姨太贪,不懂得适可而止。
“乐乐,别看那些东西不值钱,可那也只是在你的眼中!”春华姐语重心长的说道。
一边说,她一边将头上扎着的一根皮筋拿下来,说道:“你看,这根皮筋还是当年那个没良心的送我的,可惜我没福气,没等嫁过去,就香消玉损了!”
说道最后,春华姐还拽起了词,一副悲春伤秋的模样。
我瞪着眼睛没说话,还是没懂她什么意思。
“如果说我身上什么东西最重要,就是这根皮筋!”春华姐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问道:“懂了吗?”
“懂了!”
话说到这,我要是还不懂,那我就真是傻子了。
每一个来店里交易的阴客,拿出的都是他们认为最重要的东西,而这样的东西,往往跟了他们很久。
就如同春华姐的那根皮筋,这么多年下来,一直跟着春华姐,又是接受香火供奉,又是受到春华姐阴气的滋养,已经有了一丝法器的雏形,甚至比一般的桃木剑什么的还要好使。
我揉了揉眉心,我一直没在乎过这些东西,前一阵倒是统计了一下,不过只是把一些值钱的东西挑了出来,剩下的都当做垃圾放在了一边。
“等我!”
我扔下一句话,风风火火的跑到前屋,取出了五件,回来后交给春华姐道:“我给你五件,三件是你的报酬,剩下的两件当做活动经费!”
“好,好!”
春华姐笑的嘴都合不上了,拍着胸脯让我放心,这事包在她身上,她一定为我办的漂漂亮亮的。
“那我等你!”我笑着说道。
春华姐嘻嘻笑着,将那五件首饰放在供桌上,把其中的三件放在香炉内,这才钻入供桌内消失不见。
“累死我了!”
晚上八点,春华姐自堂单内钻出,大喊着让我上香上酒。
“怎么样?”
我一边烧香,一边问道。
“姐姐出马你放心!”
春华姐拍着胸脯说道,又吸了一口烟气,呼吸平稳了之后,说有了头绪。
给曹家看病的是一个出马仙,不过不是传统的胡黄白柳灰那五大仙堂,而是清风堂。
所谓的清风堂,就是鬼堂,堂口的堂主是一只百年老鬼。
“乐乐,姐姐和你说,这只是表象,那只老鬼和胡家有关,这事胡家脱不了关系!”春华姐脸色一正说道。
“胡家?”
我心里一动,想起了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