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都会变成我这样。”
“胡闹!”薛适顿时沉了脸,“能侍奉天师,是你的莫大福份。泰王府才出了事,你还敢说这些怪话?”
后一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了。薛少卿知道,自己要是敢反驳,老爹就要抄家伙开打了。
“我错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好汉子薛少卿站起,作出一副讨饶状,“孩儿就是嘴贱,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回头我就去天师府多烧两柱香,消下口舌孽。爹,先说正事吧,您那么着急的叫我回来,到底是什么事?”
薛适白了这个不争气的长子一眼,冷哼一声,这才开了口,“你在天师府,听说过东楚公主的事情没有?”
薛少卿眼睛一亮,“何止听说过,我还亲眼见过。确实是个大美人,还难得的有些本事,弹的琴连那个……天师,也说尚可入耳。”
这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要知道上一个天师说琴弹得尚可入耳的女子,如今已经贵为皇后了。
薛适道,“那你知不知道,她打算嫁给谁?”
薛少卿撇了撇嘴,“这个谁不晓得?她来西秦,不就是为了联姻?也算她有点子眼光,还知道挑个好的。不过那家伙似乎不太看不上她。”
听这话里掩饰不住的酸溜溜的味道,薛适却是笑了,“没看过,自然是看不上。所以同州那边,准备邀请这位公主前去走一趟。顺便,也邀请些京城贵女们。”
“什么?”薛少卿眼睛瞪大了,“李雍没疯吧,他能干这事?”
薛适微笑着摇了摇头,“他疯不疯没人知道,反正消息是同州那几位老家伙放出来的。现在你去满京城的裁缝铺子看看,家家户户都在忙着赶制新衣。京城的皮货价钱已经涨了三成,就这,还供不应求。”
“这些女人都疯了!”薛少卿嘟囔着,满怀不忿。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几个老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同州虽然苦寒,但因为紧邻离国,所以也基本控制了离国进入西秦的皮货买卖。
一面放出李雍有可能要娶妻的消息,一面派人提高皮货价钱,这就逼得全京城的花痴们去花钱凑这个热闹。
身为一个至今还未娶到老婆的大好汉子,薛少卿在痛骂那些花痴贵女们的同时,也不得不鄙视一把那个他从小就没打赢过的家伙。
薛适唇边笑意更深了些,“你刚才说的疯子中间,就有你母亲和你两个妹妹。她们把年下准备买酒的钱,都拿去做了新衣。”
啊?薛少卿嘴巴张得老大,“她们也要去凑热闹?这不摆明了当冤大头么?”
还有他的酒怎么办?大过年的也不给喝就太过份了!
薛适拿起根短短玉簪,文雅的挠了挠头,“为父也是这么认为。但她们却觉得,兴许就那么巧呢?人生事,恐怕除了天师府的那位活神仙,谁也难以料定。所以为父叫你回来,是让你准备一下,若你母亲她们真要过去,你就告个假,随行护卫一番吧。咱家说来,也就你还细心点,让爹放心。”
薛少卿给最后一句夸得很是愉悦,所以摩拳擦掌的立即答应了,“行!要是姓李的那小子不选咱家,我让他把家里花的钱都还回来。”
薛适却道,“区区钱财,倒也罢了。去了之后,自己机灵点。”
深奥的话题薛少卿不懂,“那是要我把东楚公主抢回来?可人家看不上我吧?不过爹你要能兜着,我就敢抢!”
薛适无言叹息,干脆把话说得再明白不过,“爹对你没那么高的要求。等阿雍挑完了,你就在咱家素日交好的人家中,随便相看个闺女就行,多少也算有点收获了。”
薛少卿不高兴了,“凭什么是他挑完了,我再挑?”
薛适抚额,“那你也可以跟他争争看。不过别怪你爹不向着你,多半没戏。”
薛少卿很忧伤,难道这个世上就没有不重视脸,不重视拳头的好女孩么?那个冰山脸有什么好的,他起码比他话多,还比他会笑!
正事说完,薛适又拿出一封信来,“你颜家小表弟送来的,看看说了什么。”
阿彘的信?可老爹你伸那么长的脖子干嘛?
等信看完,薛少卿怒不可遏,“大胆侯亮!就算阿彦如今什么都不是了,也不是他可以任意欺辱的!爹,那同州离得潞州不远吧?我要去替阿彦出这口气。”
薛适负着手,眯眼想想,阴阴笑了,“不用你,会有人替他出气的。你这样的粗人,就多扛些吃的喝的给你小表弟送去吧。”
这,这还是亲爹么?刚才用到他时就说他心细,这会子又嫌弃他是粗人,这老爹也太势利了!
眼下在仙人村,同样势利的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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