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拼命的用手揉#搓着鼻孔,好像是要把那些酒水都给抠出来一般。
他的眼眶发红,鼻孔受到的剧烈刺激使他的泪腺受到影响,眼泪一直流个不停。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孙青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他原本以为,这些人过来也就是威胁两句,让自己赔偿点儿医药费最多再向阿KEN道个歉就行了-----毕竟,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物。也没必要为了一个造型师把关系搞的那么僵。
而且,姬威廉在明珠有‘大众情人’的美誉,也就是说,他的行事风格还是很温文尔雅的。没必要会因为一个外人破坏自己的形象-------谁他妈能够想到,这小子上来就动手打人啊。
不,不是打人。
他是把人的脑袋把石头上磕。那是杀人啊。
孙青怕了。
他是真的怕了。
“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这是我第二次揍你-------”唐重说道。“我不喜欢打架。也有人不希望我打架。但是你每次做的事情都让人忍不住想要对你野蛮------你说你到底有多贱?”
“我赔。”孙青哭丧着脸喊道。“我赔阿KEN的医药费。我赔他的所有经济损失-----我愿意向他道歉。”
“你觉得这样就行了?”唐重笑了起来。“我总结了一下你这几句话里面的意思------也就是说,你把人打成了脑震荡,只需要赔偿那个人一点儿钱就行了。是这样吧?”
“我还愿意向他道歉。如果他还有什么条件的话,我都会尽量的满足------”
“哦。你还付出了尊严和面子。对吧?”唐重笑。这就是现实。被打的人重伤住院,打人的人酒场寻戏。自己帮助阿KEN找上门来也就是获得一点儿钱来打发。即便这样,那个打人的人已经觉得自己付出了很多-----人和人的生命是不对待的。
阿KEN有自己,所以他才能够得到这样的一个不算坏的结果。
那些没有一个脾气火爆背影不凡的好朋友的阿KEN们,他们要怎么办?
“如果阿KEN说要你也像他一样脑震荡,你怎么说?”唐重问道。
孙青的身体不由得一缩,哀求着说道:“朋友,万事好商量-----你开个价吧。你觉得需要多少钱才能把这件事情了了?”
他又转过脸看着姬威廉,说道:“姬少,以前虽然接触不多,但也在不少酒场喝过酒------姬少,你是咱们明珠的大哥大,你帮我说句话吧?姬少,我欠下你这份人情。来rì一定做牛做马偿还。”
姬威廉轻轻叹息。
如果是别的什么场合,别人这么求到自己,他或许会看在自己‘大众情人’的这个外号上面帮忙说一句话。可是,今天的场合不对,这小子惹的是他也不敢惹的人-----
“我和你不熟。”姬威廉说道。
“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唐重笑着说道。他走到包厢角落,在酒柜里一阵翻找。然后摸出来一瓶俄罗斯生产的酒jīng度数在七二十度的烈xìng伏特加------也不知道酒柜里面怎么会有这样的酒。
唐重提着酒瓶走到孙青面前,对姬威廉说道:“我再给你看另外一场游戏。”
他把白酒酒瓶拧开,那刺鼻的酒jīng味道便立即弥漫开来。看来,这一品江南的白酒一点儿也没有掺假。
他把白酒倒进一个杯子里,然后在桌子上找到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打火机。
咔啪------
火机点燃。
然后,他举着火机在白酒杯子口一燎,杯子里的白酒竟然就这样熊熊燃烧起来。
孙青面如死灰,眼睛紧紧的盯着唐重的每一个动作,好像他正在为自己jīng心调配一杯入喉即死的毒酒。
当他看到唐重端着燃烧着的白酒杯子朝着他走过来时,他的眼泪珠子就流敞的更急更快了。
他也不是多么有骨气有节cāo的男人,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砰砰砰的朝着唐重磕头,喊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打阿KEN------我去自首。我现在就去自首。大哥,你饶过我这回吧。我给你做牛做马,我给你开车擦鞋-----我赔偿。我赔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哥,我真的错了。我该死啊。大哥-----”
唐重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仰起来。用手指头顶住他的咽喉处,他的嘴巴就很不自然的张开。
“这一杯叫做‘义海情天’。只有情深似海的兄弟才敢这么喝酒。”
说完,他把那燃烧着的火苗倒进了孙青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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