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半或是三天,这对人事经理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常年浸染在这一块,他多的是“道理”可以和面前这几个年轻讲。
人事经理急于开口讲道理,可是连音并不打算给他机会。
连音说:“当然了,不管请假或是旷工,也不管是三天还是两天半,这些都不是重点。”
那么重点是什么?
连音转身面向人事经理,故意没看白世通和谢可欣所在的方向:“我在公司的时间也快满一年了,虽然一直是基层员工,但自认进公司后一直勤恳上班,也遵守着公司的各项规章制度,更不说与公司的所有同事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从没有与任何人起过争执。但就是如此,也逃不开有心人的无聊猜测和恶意中伤,更是污蔑我与公司市场部白经理之间有其他的关系。“
“谢小姐听信谗言,今天大张旗鼓冲到公司,指着我说与白经理有不正当的关系,当时在场许多同事都看见了。公司方面非但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为员工辟谣,反而还要开除受委屈的员工。不知是何道理?”
“这让我一个柔弱女子,今后如何抬头挺胸的接受众人的目光?如何敢随便与人为善?将来便是遇见了心仪对象,我又敢如何与对方相处,对方又会不会恰巧得知这事,会不会对我有所误解?若因为这件莫须有的荒唐事影响了我下半辈子的幸福,请问这笔账,我该问谁去算?不说以后了,我此刻就已经被吓着了。我觉得我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甚至觉得我此时头很疼,我全身都冷的发抖。”
她边说边揉着太阳穴的位置,目光顺势看向了就站她身边的陆醒。
第一天上任的保镖接收到自己雇主投来的视线,不咸不淡回望过去了一眼,随即又收回眼神继续盯着手中的辞退文书推敲文字,这回没像刚才那样顺势接话,一副静静等着她继续表演的模样。
连音对视了陆醒三秒钟,见他确定没有开口的意思,她的目光才挪开,又投回到人事经理那里去。
“这是诽谤!”出乎意料之外,连恒主动接下了连音的话,一脸忿忿的冲着人事经理道:“对于贵司这毫不公道、公正的处事方式,我很不满意!贵司真是店大欺客,明显看我妹妹身为一个弱女子好欺负,故意打压、欺负。今天,贵司必须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不然我只能给贵司递律师函了。”
连音不禁眼睛一亮,没想到关键时刻连恒这么能说会道。
之前是她小看他了。
不像身边这位保镖,还没正式进入角色,还得调教。
“是的,我必须得到一个满意的交代。也请公司就今天这事给我一个合理的精神赔偿,另外,我也要请谢小姐给我一个郑重的道歉。”
对面的人事经理都被这兄妹俩,一唱一和的默契配合给整懵了。
不只人事经理,自连恒和陆醒到来后,就处于懵着状态的谢可欣听到连音要自己道歉的话后,忍不住吸口了气,一脸“你在说笑”的无语表情。
连恒这会儿大脑转的可快,场内情势早已入眼,一个是人事经理,那另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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