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跟您说,当然更不敢跟小夫人说,这次出差,因为黄文博也在出差人员的名单里,所以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许岷,看有什么方法可以打消黄文博的念头。”
他一脸严肃地说道:“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本来就应该把小夫人保护好的,我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
许岷立即说道:“先生,不是,这跟郑卫方也没多大关系,是我自作主张,还以为自己的计划不错,又出现了疏忽,所以才会害得小夫人受到伤害。”
白子涵很惊讶,她没有想到郑卫方和许岷在暗地里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现在因为一些不可见的因素出了点意外,他们又为了好兄弟争着把错揽到自己的身上。
“我没有觉得受到了多大的伤害。”白子涵打断了这两人的争论,“你们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我当时一看见挣脱不了,就开始喊人,服务员也很快就过来了,当时我的手扯不开,我就立即想到了你们可以帮我,所以我又请一个服务员帮我到包厢里面找你们帮忙。今天晚上就是个意外,你们不用感到自责。我也没有事,现在还好好的。”
她顿了顿,又说道:“当然,如果阿方你把你的跌打损伤药给我用用,我应该会更好。”
“她的话只代表她的意思,不代表我的意思。”就在这时,贺长麟让原本因为白子涵的话稍微缓和一些的气氛又弄得紧张了,“一人罚一个月的奖金,下次,你们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许岷和郑卫方连连点头,事关小夫人的事,他们以后可不敢再擅作主张了。
即便如此,许岷也没有打算把那束玫瑰花的事说出来,那件事和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有本质上的区别,不能说。
“我现在就去拿跌打药。”郑卫方急匆匆地回房间拿药,许岷还要去处理事情,两人都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贺长麟和白子涵两个人。
白子涵立即向贺长麟抱怨:“你罚阿方和许岷做什么?他们没做错什么事吧?”
“他们哪里没有做错事?”贺长麟道:“他们明明知道黄文博对你图谋不轨,还不向我汇报,这就是他们做过的最大的错事。”
“就算你知道了,那又能怎么样呢?”白子涵问道。
“你说得很对。”贺长麟逼近白子涵,“我应该早一点让大家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这样,就没有人敢跟我抢人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白子涵有些发憷,被逼得连连后退,贺长麟的表情好吓人,“我只是觉得口头警告一下就可以了,没有必要罚他们的奖金,他们平时那么兢兢业业,一心为了你着想,现在还要为我着想,劳苦功高。”
原本,白子涵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她说到后来,又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声音便又恢复正常音量了。
贺长麟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的话已经说出去了,要改是不可能的。”
“可是……”白子涵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贺长麟打断她的话,说道:“我一向赏罚分明。在这次出来之前,我就吩咐过他们,一定要保护好你,但是他们没有做到,你受伤了,所以,这原本就是他们失职,应该受罚。不过,如果你是为他们的薪水担忧的话,那你就想多了,他们的薪水可比你当秘书的薪水高多了。”
白子涵心里剧烈动摇,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
她不敢问贺长麟为什么要吩咐许岷和郑卫方保护她,她不敢去寻求答案,害怕那答案会让她越陷越深。
“哦。”她极力掩饰自己的慌张,局促地说道:“我知道了。”
贺长麟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白子涵的脸,“你真的知道了?”他确认道。
白子涵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是点了下头,“我知道,不成规矩无以成方圆,阿方和许岷跟了你这么多年,肯定是知道你的办事风格的,既然他们都毫无异议地接受了你的惩罚,我也不该在这里指手画脚。”
贺长麟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白子涵无奈,她不想让贺长麟看出破绽来,所以即便是担心他看出她内心的动摇,她还是强忍着把视线移开的冲动和他四目相对。
贺长麟觉得白子涵脸上的淤青碍眼极了,他又伸手用大拇指摸了一下,“明天估计好不了。”
要是可以的话,他真想有个什么小法术,可以让白子涵脸上手臂上的淤青瞬间消失。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就变得暧昧起来,白子涵刚刚才恢复往常频率的心跳因为男人这句带着抱怨和喟叹的话又骤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