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麟书、杨建年、陈宾实、王进用四人皆是南洋华人后裔出身,
其中陈宾实的父亲陈金钟、祖父陈笃生,早年在南洋星加坡时,便是有名的华人富商。 1873年,陈金钟在李明远的邀请下移民汉国,担任汉国商业部副部长一职,
1880年,受汉国本土行政整顿风暴影响,陈金钟连同章芳琳等大小数百名南洋华商出身的官员,主动将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财产捐赠给中央政府,以表明对国家内部整顿行动的支持。
1881年,陈金钟次子以个人的名义,捐赠七十万两白银,在松江府和新京府两地建造数家大型医院,并且随即受到中央政府的表扬和提倡。
从1880年开始,陈氏家族陆陆续续无偿捐赠出总计约400万两白银,陈氏家族成员后代也相继退出远洋运输、粮米、布匹销售等领域,转而向陆海军和政界领域发展,
经过十年潜移默化的发展,早年贴在陈氏家族身上的星加坡华人首富标签不复存在,再次提起陈氏家族,普通百姓们的第一印象则是从龙功勋家族,父子皆为政界、军界精英、栋梁。
陈氏家族能有今日的成就和荣耀,皆赖陈金钟一人把持和掌控,但是临近1889年新年,刚过六十岁的陈金钟身体状况却每况日下,预感到自己时日无多,陈金钟玉1888年7月份辞去商业部总长职务,专心在家养病。
“马上就是新年了,定安、子怡、秀芬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陈金钟在佣人搀扶下,坐在椅子上,喘了几口粗气后,问道。
“四弟、六妹、七妹拍来电报,说是同于后天启程,大概一周后能够赶到长安城。”
陈宾实站在父亲身后,一边轻轻为陈金钟捶着后背,一边轻声道。
“一周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周医生昨天诊断后说了,我的身子骨将养着休息,还能撑着两三年时间。”
坐在躺椅上休息了一会,陈金钟脸上的神态渐渐恢复正常,说话的语气也比刚才平缓了许多。
“陈家三代一共四子三女,你大哥、三弟、四妹,两个在幼年时期夭折,一个在南洋星加坡,遭了重病去世,剩下你们四兄弟姐妹,老六、老七是女子身,已经出嫁外人为妻,帮不了家里多大的忙,你四弟定安自小在本土长大,思潮开放,一直想着在学校里面当个教书先生,无意于仕途发展,数来数去,陈家三代后人中,只有你一人有过留洋经历,又在海军任职,所以,为父百年之后,发展陈家的担子便落在你一人肩上,”
陈金钟右手按在儿子身上,叮嘱道:“宾实,
你是陈家二子,宜丰子爵爵位继承人,你在海军中一定要好好争取机会,不能让为父耗尽半生心血获取的宜丰子爵荣耀,在你手上没落!”
“孩儿谨记父亲教导,不敢有丝毫懈怠!”
陈宾实急忙扶住情绪激动的父亲,认真回应道。
“你的性子向来沉稳,不如麟书、建年、进用三个后生,来的机警,所以在海军中任职,要想更进一步,必须要放下勋贵子弟的架子,多关心了解舰艇上官兵的情况,主动与他们交流沟通,帮助他们解决军中和生活上的难题,如此,你即使作战指挥能力方面没有出彩表现,也能够凭借部下的拥戴和信从,取得不错的成绩。”
“了解舰艇基层官兵家庭情况是海军政宣司的职责,作为一名轻型巡洋舰舰长,插手底层官兵私人事务,会不会有越权之嫌?”
陈宾实不忍反驳父亲的教导,但还是道出心中的一个不解问题。
“宾实呀,你真应该向徐之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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