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青城山散发出一股神秘的气息,与白天灵气浓郁的情况不同,夜晚的青城山似乎散发着一股诡异的味道,竟然让人不想靠近。
所谓盛极必衰,既然白天灵气旺盛,那夜晚自然可能散发着不少的阴气,令人毛骨悚然。
刘武抬头,自窗口望去,竟是能看见一道色彩斑斓的霞光自北方穿破天际,洞入南方的未知世界;又似是将天穹拉出了一条缝隙。
说是窗户,但充其量也就是个天窗罢了。
这道观中的管理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将客舍周围的窗户全数钉死,仅仅留下天上的一个小小的天窗;直接应和了成语:坐井观天。
即便是在秋夜,但南方的水汽却让得这里十分闷热。
“你不打算出去看看吗?”周九七淡定地躺在床上,看着一边心神不宁的刘武,缓缓说道。
他肯定是不急的,毕竟他这次来又不是为了找小老婆的。
但刘武却是不同了,他慌张地在客舍中踱步着,心神极为不宁;方才道童将他带进来之时,他也只看见了些许的道士,却并没有看见之前那个女孩。
若是看见了倒还好,但连人都没有瞧见,不由得让得刘武变得焦虑了起来;他望着一脸无所谓的周九七,无奈的说道:“人家不让出去,我有什么办法?”
“妈的!老子说你是猪脑子简直是抬举你了!”周九七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他让你老实待着你就待着?你这么老实还追什么女孩子?追女孩子就不能老实!”
“那你还能怎么办?”刘武坐了下来,看着桌上的烛台发呆,“貌似这门都被人从外面锁上了,撒泡尿也只能用夜壶……”
周九七站了起来,直接朝刘武脑袋上招呼一巴掌,低声吼道:“妈的,你小子在道乾山十几年,难不成啥也没学到?那上面不是有窗子吗!”
刘武揉了揉刚才被打的地方,暗叫了一声疼,随即抬头看着那个窗户,无奈的说道:“上去倒是容易,但那个窗户太小了,我挤不出去啊……”
“在山上那么久,竟然连缩骨功都没有……”周九七看着刘武,随即让他站起来,说道:“你先上去,我给你一个外力,出不出的去就看你造化了。”
“山上又不教缩骨……”刘武低声喃喃道,但周九七并没有理会他;刘武见状,只能顺从周九七的话,在房间内找着些借力点,一口气飞上了天窗。
“都说了出不……”
刘武刚把手搭在那天窗上,还没把话说完,只感觉屁股一阵剧痛……
“妈的!该死的姓周的,谁让你戳那个地方!说好的男人不能碰的几个敏感地方啊!”
虽然那个地方是一股剧痛,但不得不说这道劲力是很有效的;刘武感觉后盘一股巨力将他托上了房顶,面对那个小窗子并没有丝毫停顿,竟是直接破开了那砖墙,冲了出去。
“疼疼疼!”
刚出去站稳,刘武便感觉身上一股擦痛感以及“局”部的撕裂感;刘武拿出随身携带的药膏,在伤口处擦了一些,便开始审视其青城山的道观了。
如今已是一更天左右,按照常理来说道观弟子应当是休息了才是。不过刘武却是发现,在北方不远处,竟是有一个灯火通明的广场,莫不是有人?
刘武心中极痒,万一之前那个女孩子在那里呢?
刘武二话不说,直接在房屋顶上奔腾了起来,朝那个方向跑去,也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脚步会不会发出巨大的声响。
刘武虽然外表二楞二楞的,但轻功却是毫不含糊;他在房屋之间自由的穿梭者,偶有破风声传出,也没能惊动周围的道士。没过多久,刘武便是来到了那个广场之上。
刘武到广场边上的楼上潜伏了起来,他望着下面,不由得吃了一惊:偌大的石砖广场倒不值得稀奇,但是广场上却是有着数百名道士做着功课;周围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一般,却不知道这些光是从哪里来的。
刘武在道乾山上待了十几年,对于这种阵仗到不感觉稀奇,唯独感觉奇怪的是,为何这些人要到半夜开始做功课?
道士的功课可不是那些寺庙中的老和尚,在大雄宝殿朗诵些经书便完了;他们并不会每日温习那些书本知识,因为这毫无益处。
他们修武、修道,所谓的经典不过是他们修行的介质罢了;对道家理解、感悟越深,他们的道行越深,能够吸收的灵气才越多,使出来的招式才会更强。
这数百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看的刘武脑袋都晕了,要知道,从几百人中找出一个人那可是极其困难的。
刘武朝这广场的正前方看去,只见一穿着道袍的老者,端坐在蒲团之上,眼睛似乎微闭着,也不知睡没睡。
“竟然是他?”
刘武很显然是认识这个人的,心中正感到一丝惊奇,却被另一道声音所惊;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方才那守门道童,朝着广场正中央的那个老道跑去。
刘武心中暗暗一惊,莫非自己逃出来的事情被发现了?
那道童在老道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老道点了点头,睁开眼睛,朝那道童回了几句,便又是继续闭着眼睛。
刘武在房屋之上远远看着,却听不到二人说了什么;只见那道童跑到那些人群中间,叫住了一个长发女子,朝青城山山门跑去。
刘武仔细盯着那个女子,不由得一惊,正是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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