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招狠辣无情,式式刚劲有力。
虽然明知道自己敌不过阴森诡秘的鬼面人,但司机却满心坚定,凌厉双目闪动着不顾一切的毅然决然。
指探、爪抓、拳轰、肩撞……身体的各个部位被他利用发挥到极致,各个动作都蕴含着滂湃汹涌的力道,彼此间衔接得天衣无缝毫无缝隙。司机越打越觉得热气上涌,怒吼一声动作变得更加漓淋酣畅,迅捷生猛。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他拼尽浑身解数誓要给蔑视他们的鬼面人一个惨痛的教训!
如猛虎下山、又如出渊怒龙,司机的身影以及动作带着滂湃气势,裹挟着滚滚煞意和狰狞杀气,鬼面人此刻如同飘摇在大海中经历庞大暴风雨的一叶孤舟,摇摇欲坠,但却诡异的总是在最为关键的时刻,玄之又玄的躲过风暴的轰击与袭杀。
司机鼓足全身气力发动的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轰击,换来的却是他逐渐急促的喘气声,以及额头上不断淌下的斗大汗珠。
一鼓作气如果无法奏效,即使司机猛然咬紧牙关,想要压榨筋骨深处最后一丝力量,但也只能是再而衰继而竭,鬼面人与他相隔不足一个身位,几乎是近在尺咫,明明好像一拳一肘挥将出去能够将之头骨胸骨给一举轰碎,但鬼面人却似乎如同一条泥鳅一般,紧紧贴着他的身躯脚下绕动,分明看到身影就在眼前,却让司机根本无法沾到他的衣角分毫。
再次坚持了半分钟,司机的动作不可抑止的变得缓慢,即使如果有普通人在场看起来依旧气势如虹一招一式刮起劲风呼啸虎虎生威,但手上有两把刷子有点眼光的人就不难发觉开始破釜沉舟任何东西都没有考虑一心只想报仇的汉子现在已然气力衰竭,变成了强弩之末。
气力于人体就如同汽车发动机所需要的汽油,再牛逼的高手如果身疲力竭,都会立马丧失威胁力甚至连自保都无法做到,更可况此刻是在生死攸关的战场之上,一直看起来被压着打的鬼面人自然发觉了对方攻势的细微变化,脚下倏然一个捻动,上身陡然偏转形成右侧身,堪堪避过司机袭来的不再如刚才刚猛的一记铁拳,反守为攻发动近三分钟以来第一次攻势。
早已蓄有千钧势力只待发作的右肩头悍然撞上司机的肩胛骨,只一击却成功奏效,让战场瞬间完成分割纠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转眼间分开来,司机原本森冷的脸上泛起不可压抑的苍白之色,脚下一个踉跄身躯往后不受控制的退落几步。
司机大口喘着粗气,汗滴不住的顺着脸颊滴落而下,他故作镇定,死死盯着继续朝他走来的鬼面人,稍微扭动了一下受创的肩头,徒然间一股剜心掏肺的痛楚席卷全身,脸皮情不自禁的微微抽动。
这些人莫非身子都是铁打的?还是根本就不会感到疼痛感?
身体与身体的碰撞作用力都是相互的,司机遭受了多大的撞击力鬼面人所承受的也是同样。可是鬼面人将司机撞开后,竟一点凝滞都没有,继续不急不缓的朝这边走来,似乎那股能翻山倒海断金碎石的澎湃力道在他的身上如同泥牛入海了一般,根本没有泛起一点涟漪。
传闻中无器能伤无力能破的少林镇派绝学金钟罩铁布衫,或许也莫过于是。
将保镖解决的那名鬼面人干掉了自己的对手后就如同失去了生命体征一般,如同个木桩一样静立在那里,只有那死寂的瞳孔时而朝宾利车后的肖兵处瞟上一眼,只是幽深和本性的冰冷,没有任何情感的流露。
他没有去找上肖兵,也没有去助阵另一位鬼面人,似乎他此行的任务就是斩杀那名不知天高地厚所谓的格斗王而已。
司机强自压抑住心中的骇人与震惊,此时搭档惨死给他带去的悲愤已经逐渐散却,替换而来的,就是先前被他故意抛弃的不安以及惊惧。打一交手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不是那鬼面人的对手,保镖的惨死更是印证了他的揣测。这不是妄自菲薄,而是必须具备的自知之明。多少人因为狂妄自大而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如果有可能,他更倾向于带着肖兵逃跑,亦如他先前建议肖兵暂且出国躲避一段时间一样。
但是此刻已经容不得他夺路而逃,不提正朝他走来的一名鬼面人,解决了保镖已然闲置的另一名鬼面人正在不远处虎视眈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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