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现在被这王通发难,你又能奈何,那点便宜你也要占,看你如何交待!!”
一说完,万稻立刻伸手指着潘达,手都抖了起来,尖声说道:
“潘大人你可不能这么说,分润银钱送到你手里。也没见你少收一分,这天津卫城的局面可是咱们两个维持,那王通闹成这般样子,咱家倒霉,难道潘大人你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坐稳了不成,内阁六部的,潘大人你那棵大树也靠不上,要没了后面的支撑,还不是一吹就倒......”
被万稻这么撕破脸一说,潘达脸色黑了下,随即转身在屋中走了几步。回头又说道:
“潘某又没有说不管,可潘某以什么名义来管,又怎么去管,这天津城的民事是河间府的清军同知。“
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潘达抬高了声音大声说道:
“派人去问韩同知,让锦衣卫在城中这般胡搞,他就不怕自己这个五品官坐不安稳吗,快去问,问完了给本官带话回来了!”
有人在外面扬声的答应了下,急忙去了,万稻完全失了分寸,在那里尖声说道:
“潘大人,上疏弹劾这王通,在城中妄动兵马,滋扰良民,导致民心惊恐不安,说那王通私自蓄养兵马,意图不轨.......”
正说话间,就听到外面有人高声通报:
“李大人到!~~~~”
潘达和万稻对视一眼,都是不出声了,分守天津参将李大猛走进屋中,他穿戴虽然整齐,不过脸色也不太好,一进屋中这李参将还没说话,那监粮的万稻已经站了起来,急忙的出声说道:
“李大人,快些派兵进城!!派兵把城内的番子都给赶出去!光天化日纵兵入城,这是作乱,这是谋反。”
算起来,屋中年纪最大的,还是这参将李大猛,他表现也比两个人稳重,踏进屋门之后先转身对自己的亲兵说道:
“离门一丈,远远守着!”
亲兵带上了门之后,他才冷冷的看了万稻一眼,理也不理的坐在了座位上。冷声反问说道:
“派兵进城?进城干什么?某家骑马来的时候,除了门口还有守卫的锦衣卫兵卒,其他各处和往常一样,丝毫看不出混乱,某家领兵进城,是平乱的还是来作乱的!”
“街上看不到兵卒了?”“这么快?”
听到参将李大猛如此说,潘达和万稻都是愣住,万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从宅邸赶过来的时候,路上也没什么异常。
“要是某家的儿郎们进了城,你以为那些小子约束的住,到时候就是戚大帅领着兵来平某家这个‘乱’了,真是没想到,今日城门没有早开,他王通领着人进城,把船头香的那帮人撵出去,又挨家商户砸了香炉,用了不到二个半时辰,现在市面这么太平,就和没有大兵过境一样,二位大人可知道这代表什么!?”
潘达和万稻对视一眼,都有些糊涂,那李参将站起来,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行军神速,令行禁止,军法严明,这是强兵啊,这是强兵啊,某家要真是带兵进城,他王通关上城门,如何攻打的下来,撑得三天,蓟镇大兵征剿,到底是谁作乱,谁谋反,各位可想到了吗?”
兵备道潘达颓然的靠在椅背上长出了口气,喃喃的说道:
“这才几个月,他怎么就能练出这么一支兵马,他怎么就......”
“通海客栈柴老板求拜!~~”
外面一声通传,万稻和潘达好像屁股被针刺到一样跳了起来,万稻居然抢在潘达这个主人前面喊了出来:
“快请,快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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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处宅院,今后就做各营驻扎的地方,每个营先派二十人过去看着!”
王通在锦衣卫千户的官署中,对肃然听令的属下吩咐道,说完对身边的蔡楠说道:
“挂上牌子的商户要尽快上账,每笔银子的进出都要明明白白。”
蔡楠点点头,开口低声说道:
“方才大人不在,杭百户那边送来了船头香五个香头的名字,是金斗仓、成光、蒲泉、孟建德还有陈财。”
船头香共有五名香头,总掌一切,这五个名字想必没差了,但通海客栈的柴福林也被人称作香头,却不在这五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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