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卫士。
“康拓益,敌人在城墙上有三座箭楼,不过箭楼上有木板格挡,上面留着很小的射击孔,我们的人从下面很难用弓箭或者标枪对付里面的人。”一名负责这次试探性进攻的首领,向康拓益和阿普顿首领汇报道。
“那么他们的城墙呢,城墙厚度如何,能刺穿吗?”阿普顿首领紧接着向其询问道。
“不行,虽然外表看上去像是木头的,可是标枪根本无法刺透。”
“那么在箭上涂上油布,使用火箭烧掉那些城墙怎么样?”阿普顿首领摸着自己的下巴,向康拓益建议道。
“行不通,我从里面见过,他们的城墙里面是夯实的泥土,木板上涂着泥沙。再说城堡的外面是河水,他们可以很快扑灭火箭,根本起不到破坏城墙的作用。”康拓益摇摇头,认为阿普顿首领的建议不可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切断护城河的水源,他不能让城堡中的人发觉自己的行动,因此需要不断的佯装攻击牵制住城堡内人们的注意力。
斯拉夫人在使用完远程士兵试探了城堡的防御后,又开始不断的命令少量的持矛和盾的轻步兵逼近城堡,但是一旦遭到城堡上的弓箭手猛烈射击又很快退下去,就像是没完没了的苍蝇一般骚扰个没完,这种战斗非常的枯燥无聊,约翰伯格深怕敌人是为了消耗城堡内的箭矢,因此命令弓箭手减少射击次数,不到万不得已不得连续射箭。
“有点不对劲呀。”阿若德敏锐的察觉到斯拉夫人的这种进攻节奏的不正常,通常来说为了避免士气的低落,要么一鼓作气的猛攻,要么按兵不动,可是这种不断被打退的进攻只会使得士兵们的士气遭到削弱,难道他们根本就不担心这一点吗?阿若德百思不得其解,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城堡下的进攻和防守机械而单调的进行着,太阳渐渐的沉下去,夜幕降临到了大地上,双方停止了战斗。
城堡内没有参加战斗的人们,依然保持着生活秩序的正常进行,虽然内心对于城堡外穷凶极恶的斯拉夫人异教徒们深深担忧,但是看着高大厚实的城墙以及城墙上强壮瑞士佣兵,人们倒是安心了不少,除了修士们不时的在十字架下祈祷外,生产生活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可是在第二天的清晨,人们突然发现围绕着怒狮堡的河水水位下降了许多,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看见较高的河床,被朱利安叫醒的阿若德来不及穿上锁子甲,走上城墙看着失去了保护作用的护城河,心头暗暗叫苦,自己居然被这些斯拉夫人摆了一道,这样就解释了他们为何会不断的骚扰自己,这是为了使得自己的注意力不会集中在下降的水位上,此时的护城河水位徒步都可以涉水而过。
“呜~~~~~。”从森林中传来斯拉夫人的号角声,三百名手持长矛和盾牌的斯拉夫轻步兵在各自首领的带领下从森林中走出来,看来这一次斯拉夫人是准备来真格的了,在这些轻步兵队伍中还有些人抬着沉重的木桩,这就是为了攻击城堡防御的撞门队,撞门队的成员大多是身强力壮的人。
除此之外在每五十名轻步兵之后,都有一名斯拉夫的首领身穿着坚韧的皮革甲,头戴铁盔身后,披着绿色的披风,腰间挎着锋利的铁剑,他们既是带领士兵的军官又是监督防止士兵逃跑的督战官。
“以诸神的名义,赐予你们力量~~~。”除了在斯拉夫士兵们中间扬着剑,做战前动员讲话的首领们,还有挥舞着黄金镰刀的洛姆瓦教士用宗教鼓动着人们。
不过他们的行动同时激怒了怒狮堡中的修士们,修士们认为这些信仰着错误神灵的异端居然敢大言不惭的使用神的名义,修士们立即高举着手中的小十字架,唾沫横飞的朝着洛姆瓦教士们咒骂着,并且向怒狮堡中的战士们保证,他们对抗异教徒灵魂必定会升入天堂。
“进攻~~~。”对这些宗教狂徒们的表演有些不耐烦的康拓益,皱着眉头对阿普顿首领点点头,随着一声低沉的号角声响起,斯拉夫士兵们在首领们的带动下,向着怒狮堡如潮水般涌来,一瞬间在城堡外的空地上似乎漫山遍野都是举着盾牌握着长矛的斯拉夫人。
“朱利安,用旋风炮**们。”阿若德面色沉静,他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转过头向城堡空地上的朱利安命令道,他要让这些竟然敢耍弄自己的斯拉夫人尝尝穿越者的厉害。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