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尔公爵关闭了城堡的内城,城堡外的平民们对此一无所知,表面上一切风平浪静,谁能料想一场即将改变梅森公国内的权利政治格局的风暴即将袭来,瓦尔克男爵的耳边尽是自己儿子的惨叫声,他老泪纵横后悔自己听从劳齐茨伯爵的话,结果使得父子俩人落到如此的地步。
“安德鲁爵士还没有招认吗?”在埃布尔公爵的房间中阿若德耐性的等候着,房间内的地面上铺着许多干草防潮,壁炉中燃起熊熊火焰,一名宫廷守卫向他们禀报着拷问安德鲁爵士的进度,可是并不顺利,这位骄傲的爵士倒是一个硬汉。
“不要心急阿若德,没有人能够在狱卒的拷问下不吐露实情的。”埃布尔公爵的心情看上去不错,并且安慰阿若德道。
“我们必须尽快拿到劳齐茨伯爵的罪证,您知道吗,如果不是迪伦。马特将劳齐茨伯爵将士兵和武器带入城堡的消息透露给我,现在说不定他已经成功发动了宫廷政变,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阿若德知道埃布尔公爵是一个标准的大贵族子弟,虽然平易近人性情和善,但是却难免有些自视甚高的浮夸之气,现在在政敌还未肃清的情况下,这位新任的公爵大人满脑子是在继承头衔的仪式上穿那件衣服更加合体。
“政变?放心吧,阿若德只要我合法的继承了公爵头衔,劳齐茨伯爵就必须向我效忠,我便有权调动他的军队,我会命令他遣散自己的士兵的。”埃布尔公爵志得意满的说道,可是阿若德也许是看多了天朝的朝斗戏,压根就不相信在政斗中有含情脉脉平和的解决方式,自古围绕着权利谁不是血流成河才上位的,看来埃布尔公爵是靠不住了,只能自己加强对劳齐茨伯爵的监视。
就在安德鲁爵士承受着狱卒的各种刑罚的时候,劳齐茨伯爵紧急的召见了自己的谋臣和几名心腹手下,他们挤在劳齐茨伯爵的房间中相互愁眉苦脸,此时内城被关闭封锁,他们彻底失去了与外面的联系,更加可怕的是城堡内外都是阿若德的士兵,无论走到那里他们都感觉到被监视的目光。
“罗伯特修士你现在还有什么主意?”劳齐茨伯爵几步走到罗伯特修士的面前,对他大声的说道,那情形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
“伯爵大人,您为何要把毒剑交给瓦尔克男爵,这简直是将证据塞到阿若德的手中,如果事情成功了固然可以除掉大敌,但是没想到阿若德的反应会如此迅速。”罗伯特修士有些郁闷的说道,劳齐茨伯爵将毒剑交给瓦尔克男爵的时候根本没有与他商议,现在出了事情倒是责怪起他起来,让这位修士有些烦闷。
“我的朋友,我也知道这件事情有些鲁莽,但是那时候我认为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劳齐茨伯爵垂头丧气的瘫坐在木椅上,握拳敲着自己的脑门说道。
“伯爵大人,干脆让我们带几名武装仆人,现在杀入阿若德的房间内,将他杀死为您出气。”一名劳齐茨伯爵手下的内府骑士,按着自己腰间的剑对他说道。
“不行,太冒险了,不说阿若德身边的内府骑士们护卫,就是他的哥哥依夫那一关你们都过不去,如果你们再被抓光是你们的身份就足以使得阿若德有理由拘捕伯爵大人的了。”罗伯特修士不满的责骂道,本来还想夸赞自己手下忠心耿耿的劳齐茨伯爵听了面色也是一沉,这不是帮倒忙吗?
房间中众人都沉默了起来,罗伯特修士皱着眉头,将自己的两只手紧紧的反握在一起,他的脑中仔细的分析着各种利弊,为他提供庇护的主人劳齐茨伯爵筹划着,而其他人包括劳齐茨伯爵在内都紧张的看着他,深怕打断了罗伯特修士的思路,良久之后罗伯特修士终于抬起了头,当看见房间中包括劳齐茨伯爵在内渴望的眼神,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记得杰夫身边的独眼大汉,曾经安排了一名刺客刺杀阿若德是这样吗?”罗伯特修士忽然问了一个压根不着边的问题,劳齐茨伯爵有点诧异,但是还是回答道。
“是的,你意思是要让那名刺客杀死阿若德吗?这不可能,如果他能够得手的话早就得手了,也不会让我冒险将毒剑赠给瓦尔克男爵。”劳齐茨伯爵摇晃着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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