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他们肯定死罪难逃。会不会是其他人放的火?”
尼雅哈立即一拍脑袋道:“对呀!刚才不是滦州城派人来送粮么?”
阿敏急命人寻找送粮的清军,可是这时靳统武一行早跑远了。找来找去,就找到了负责把守大营南门的赵逢春。
赵逢春见尼雅哈等满洲将领对自己怒目而视,一看便知他们要把失火的责任往汉军旗身上推,甚至有可能扣到自己脑袋上,不禁吓得面如死灰,结结巴巴地分辩道:“主子,今天滦州城的高将军是来送军需了,不过一切都和往常一样,直到他们送完出营,粮仓都是好好的,这场火是后来才着起来的!奴才不敢有半句欺瞒!”
阿敏又问了一些附近的镶白旗士卒,他们也是如此说。阿敏不禁又狐疑起来,觉得这场火还是一起偶然的事故。
喀珠却眨着细长的眼睛沉吟道:“主子,按理说滦州城近在咫尺,高尚义也不大可能有反心,但奴才还是有些不踏实。不如派人把他召来对质,如果他敢来,说明他心里没鬼,损失的粮食让滦州城再多运来些也就罢了。如果他不敢来,奴才立即发兵灭了他,好让汉人们知道主子绝不可欺!”
赵逢春赶紧讨好地对阿敏道:“主子,奴才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高将军绝无反心!奴才现在就去滦州,把高将军叫来解释,求主子恩准!”
阿敏沉吟半晌,心想这些汉军旗的汉人虽然战斗力不怎么样,但自从投降以后,对满清一直忠心耿耿,他也不大相信高尚义敢故意放火。而且这些汉人之间关系密切,像老高家和老赵家就有姻亲,赵逢春袒护高尚义也属正常。如果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归罪于高尚义,恐怕其他数千汉军旗士卒都会心中不服。现在自己的镶白旗孤悬关外,打仗还用得着这些好狗,所以也不可太武断了。
因此阿敏缓缓开口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就赶紧去把高尚义追回来!”
赵逢春喜出望外,叩谢过阿敏之后,立即率领着手下五十多名汉军旗骑兵出了南门,沿土路追了出去。
可是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雪住云开,别说高尚义,就连赵逢春都一去不复返。阿敏不禁拍案大怒道:“可恶的蛮子,果然是反了!尼雅哈,你率领五个牛录去滦州,给我把高尚义和赵逢春抓来,如有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尼雅哈立即领命而去,过了一阵却匆匆返回大帐,惊慌失措地道:“主子,不好了,我们的战马都病了!”
阿敏大吃一惊,忙跟着尼雅哈来到附近的一处马槽,果然见这里的二十多匹战马尽皆萎靡不振,有的还一股劲地蹿稀。
“这是怎么回事?”阿敏的脑门已经见汗,对于八旗军来说,战马就是他们的生命!
“自从昨天吃了滦州城送来的草料以后,就开始这样了…”一名镶白旗士卒怯生生地答道。
“啊!!!”阿敏气得暴叫一声,一脚把那名士卒踢出一溜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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