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蔡冲着自家爷爷笑了笑,这时边上聊天的几人又把话题转到了玉雕比赛上。
“北派的容家,厮家,万家都有人到了,还有海派周家以及杨州的杨家,南阳的沙家这是大名家,还许其它的许多小派系,这次的玉雕大赛是风云际会啊。”一人赞叹道。
“这算,我听说北秦的继承人也出现了,这可是当年慈禧老佛爷的御用玉雕师啊,我倒真想看看,这一代的北秦会是个样的人?”又一人道。
“真的假的?北秦不但玉雕技术高超,更重要是他们的玉雕融入了风水法器等,当年,孙殿英盗东陵时,就是抓了一个北秦的张石匠为他开路的,后来孙殿英盗案闹得一片哗然,孙殿英为了脱难,买通了戴笠,安然脱身,不过,那张石匠却成了替罪羊,不但石匠一家叫那些满清的遗族杀了干净,连带着整个北秦玉雕派系都成了过街老鼠,弄得玉雕界一片腥风血雨,后来北秦门徒,死的死,隐了隐,还以为这些年早断了呢,没想又要出世了。”边上一人道。
“不管说,北秦传人能够重现,对玉雕界来说总是好事。”另一个人道。
白蔡蔡听着这些,转眼看了看自家爷爷,说实话,她还真没想到北秦居然还扯上东陵盗案的,还差点叫人灭门,想来,这就是当年石匠师傅跟随着自家曾爷爷躲这五峰村这旮旯的原因吧。
只是这些事,她咋没听自家爷爷说起过啊。
“别看着我,你爷爷我也不,对于石匠师傅的,你曾爷爷从来不多说的,只是叮嘱我们当成长辈孝敬。”白老爷子道,拿着那烟筒在一边的石阶上磕去烟灰。然后蹲在那石阶上,看着整个场子的人来来往往。
白蔡蔡也陪自家爷爷蹲着,心里却想着当年石匠师傅带着孙殿英闯进东陵的事情,想来这个石匠师傅对于玉符也很有研究的,要不然,别的不说,就那些个阴术鬼煞就绝对能要了所有人的命。
“蔡蔡,不要有压力,随意发挥就行,别的奖且不说,有一个头奖咱们是肯定能拿到的。”白老爷子看着一边沉思的孙女儿,还以为之前那些人的话给了她压力,便劝道。
“奖?”白蔡蔡侧着脸好奇的问。
“观众最喜爱奖啊,这是可咱们的主场,这点地利还是要占的。”白老爷子笑呵呵的道,又指了指一边正跟人磨嘴皮的白二哥。
“我家蔡蔡,是土生土长五峰村人,各位父老乡亲到时一定捧个场哈。”此刻,白二哥正一溜子欢快的跟人侃大山,时不时的为白蔡蔡拉票。
“那肯定的,我们一定支持白丫头。”听的人也拍着胸脯保证。
白蔡蔡不由大汗,想起了超女,好在这个最喜爱奖只是个娱乐奖项,别人不会在意。
到了九点多钟的时候,玉雕比赛正式开始了。
首先自然是评分人员入场,总之都是一些头上顶着某某专家的家伙,随后各玉雕师事先送选的玉雕作品就被工作人员一一摆到了台上,套用一句官来说,这次的比赛,绝对是公平公正公开透明的。
白蔡蔡坐在观众席上,就看到台上古教授端坐正中,手边一个紫砂壶,正优哉游哉的咪着茶水,时不时跟边上人交流几句,白蔡蔡看到他手上的紫砂壶,带着一种特有的包浆光泽,不用说了,这壶肯定是老货,看着古教授那悠然悠然的神情,如果这时候徐师公还在世的话,那一定会讽刺他神叨叨的摆谱。
想到这里,白蔡蔡又转过头,眺望着远处五峰山的那个山腰,师公,给我加油。
首先评的是杨州杨派的一副牧童横笛的作品,用的是墨玉,每一处都极尽精细,就连牧童手上拿着的那根笛都用了镂空雕术,透雕等,再结合以杨州有名的‘山子雕‘及‘练子活‘技艺,整副作品显得活灵活现,让人叹为观止,几个评分员都给出了高分,一就将气氛推到了顶点。
白蔡蔡不由的抽了口气,第一幅作品就出现了这样的高分,看来之前的估计是太乐观了哪。
“蔡蔡,别在意,这些都是玉雕界成了精的老怪物了,咱们是末学后进,今天主要是来学习的。”一边平安姑姑也劝道。
看着白平安故做不在意,其实又很在意的表情,白蔡蔡有些哭笑不得,明明一开始是他们雄心万丈,要立下个万儿的,要不然,自家阿爸才不舍得把那方砚台拿出来呢,现在倒好,一个两个又表现出重在参予,比赛第二,友谊第一的样子。
这不是给她泄气吗?
说起来,最初的时候,白蔡蔡还真没在乎这次玉雕比赛,可到了这会儿,她心里倒是有些热血了起来,咱今天就是来立万儿的,决不做酱油众,白蔡蔡暗暗握着拳给鼓劲。
接下来,各派精品一一上场,首先是北派万家的九老图,最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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