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呢。
“你别不信啊,要不我给你推演一下看看。”白蔡蔡掐着手指神叨叨的道。那样子更神棍了,程英笑的捂着肚子锤着白蔡蔡说她做怪。
“程英,就让蔡蔡推演看看。”一边的杨华倩好奇的道,她倒是知道蔡蔡怕是真有些门道的,只是这种事情有些玄之又玄,再加上她家本是武术世家,自然知道守密二字,不会乱说。这会儿倒是想听听白蔡蔡所谓的推演。
“那好,要不要我报出生年月算八字。”程英仍然在笑。
“不用了,我只看相就行。”白蔡蔡说着,又装模作样的仔细的盯着程英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嗯,最近,你应该认识一个男的,姓名里面有一个木字,此男的应该是学美术的,还有一手相当不错的油画,嗯,你们尚有一段师徒之谊……”
“还真神了,我最近真的认识一个玩油画的,姓木,我明天就是要去拜师,跟他学画画呢。”程英这时瞪大眼睛,觉得白蔡蔡这会儿还真神了。
“这都快高考了,还学什么画呀。”一边杨华倩道。
“我又不是现在学,我先跟他说好,学画会在暑假期间,又不影响什么。”程英无所谓的道。
白蔡蔡倒是知道,程英一直喜欢画画,前世,程英远走京城,最后就是从事壁画工作,收入也相当可观的,不过,那工作危险,常常爬在脚手架上,一画就是大半天,有恐高症的人绝对干不了。所以说,这姐儿有时还是有一股子狠劲的。
“你真要学画,那倒也没什么,不过,你不要跟他谈什么情啊爱啊的,再说了,人家家里有老婆的。”白蔡蔡这点点清楚,至少程英不会上当,如果这样,程英还要迷进去,那只能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他家有老婆这你都看的出来啊?”程英这会儿更惊讶了。
“我是从你的面相上看出来的,在命相上说,相关的人,那面相就会有相关的信息的。总之,你别叫他花言巧语给迷了就成。”白蔡蔡道。
“蔡蔡,你想太多了吧,我就是想学画画。”程英这时无语了。
白蔡蔡也无语,不管是神棍,还是先知,总是孤独的,便挥挥手:“不是我想太多了,是你的面相告诉我的,总之你记住我说的话就成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程英这会儿倒是从善如流,不过,白蔡蔡看她那样子,听进去了多少真不好说。
“还有哦,给人做果体模特的事情千万不能干。”白蔡蔡又补了句。
“蔡蔡……”程英跺脚。
“好,不说了。”白蔡蔡摆着手,该提的她提了,其它的她也管不着。
此时,外面的雨转小了,杨华倩和程英就告辞回家。
五天的时间,眨个眼就过去了,白蔡蔡等人顶着大雨进入了考场,三天的考试,就象是白蔡蔡这种心智成熟的重生人士,也觉得有些吃不消。
“杨华倩,我们对对答案。”从考场出来,白蔡蔡就叫着杨华倩对题。
“这有什么对头,反正都考好了,对不对都是那样。”杨华倩道,这姐儿最是云淡风轻。
白蔡蔡那个郁闷,不过,思来想去的,觉得自己发挥还是不错的,考试结束的第二天,大家回学校估分,白蔡蔡估出的成绩连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而报上成绩后,还惹的班主任一阵怀疑,问她是不是估高了,结果弄的白蔡蔡心里也虚了起来,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估高了。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白蔡蔡就在一种焦灼的状态下等着考试成绩的下来。
而这时雨也越下越大,此时,各大流域都开始纷纷告急。
而宁山县的宁水,金水两条河流水位直线上涨,尤其是宁水,已经漫上了河堤,还在继续往上涨,一旦上了马路,那河水肯定会由滨河路倒灌到老街里,整个宁山区,滨河路和老街一带地势都比较低。到时这一块将成了水乡泽国。
对于这场可能到来的大水,县里做是做了准备了,这时候看到宁水的涨势,就开始组织疏散滨河路和老街这一带的居民。
滨河路的地势其实比老街要高一点,白蔡蔡家又在二楼,以前世的情形来说,是淹不到的,不过断水断电免不了。所以也跟着一起疏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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