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远的,程英领着几个公安来了,其中还有一个是校保卫主任。
“就是他,那摊上的玉佩就是我们寝室白蔡蔡的东西。”程英一上前,就恨恨的指着地摊上几块玉符道。那几个公安迅速占据有利地位,以犄角之势将卫冬平围在中间。
“喂喂喂,你这个丫头片子胡说什么,注玉佩明明是我进货来的。”卫冬平一脸气的道,同时又转过脸冲着那几个公安一脸讨好的道:喂,公安同志,这玉佩真是我进货来的,你们弄错了。”
“就算是进货,那也是赃物。”这时,白蔡蔡站起来道,她倒也不敢真认准是卫冬平偷的。
“你,你又掺和进来干什么,别想赖掉那800块钱。”卫冬平瞪着白蔡蔡,决这丫头这会儿是落井下石吧。
“我没瞎和呀,也没必要赖,这几块玉佩本来就是我的,我就是白蔡蔡呀。”白蔡蔡一脸纯良的道。
一听白蔡蔡这么说,卫冬平也明白了,敢情着自己早叫人盯上了。
“你说是你的,那丰什么证据?”卫冬平这种厮混灌了的人也不会轻易罢休。虽然,他心里明白,自己这东西确实来路不正。但这东西又不是高级玉石,一般来说,很少会有照片啊或什么的证据,当然了若退一万步,有证据的话,他也不怕,反正这东西又不是他偷的,买了贼赃的话,那也有个不知者不罪,最多没收,反正也都是不太值钱的东西,总之卫冬平进可攻,退可守。
“证据啊,来,程英,借你眉笔一用。”白蔡蔡朝程英招手,程英这姐儿眉笔一向是随身带的。
程英打开小包,拿出眉笔递给白蔡蔡,然后一脸好奇的凑到白蔡蔡身边,心里不明白啊,一支眉笔怎么能证明这块玉就是白蔡蔡的呢。
白蔡蔡这会儿接过眉笔,然后拿起一块玉符,就在最下的拐角,拿着眉笔在上面轻轻一涂,于是,就立刻显示出“白蔡蔡1998.8.26,的字样,虽然很小,但还看得清。
这是白蔡蔡以凸雕之技,又借用了光学的盲点雕刻而成,平常是看不出来的,但只要用稽笔或眉笔什么的一涂就会显示出来,就好象把一块硬币放在白纸下,然后拿铅笔在白纸一涂,硬币的图案就显示出来了。总之,玉雕界,每个人的作品都会留下硬记,而留什么印记,怎么留,则是五huā八门,各有喜好。
一见证据确着,那卫冬平只能徒呼奈何,只叹上回这么着,这回怎么还这么着,几年前,白蔡蔡拆穿卫冬平的把戏,也正是因为别人留了暗记,当时,让卫冬平记忆深刻啊,没想这回还是因为这个,自然让卫冬平大叹时也,命也。
见铁证如山,赖也赖不掉了,于是卫冬平话风一转又开始撇清自己:“我哪知道是贼啊,不就是贪小偏宜了点嘛,不知者不罪啊。”只是他这话骗鬼鬼都不信,这个卫冬平本身在这一带就是臭名昭著,坑,蒙,拐,骗的那是老手,在〖派〗出所的案底有几尺厚,〖派〗出所的同志自然不会轻易罢休,还得请回去继续深挖一下,追回其它的桩物。
胳膊扭不过大腿,最后,卫冬平也只得乖乖的跟〖派〗出所的同志回〖派〗出所协助调查。
至此,白蔡蔡和程英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派〗出所同志的事了。
几天后,308盗窃案水落石出,偷盗的是一帮社会无业青年,有的还是少年,算是团伙做案,而之前,大家怀疑的卖小香包的女人,这个,还真跟她没关系,人家只是一个想赚点钱的小商贩。不过,自此事件后,估计她再也进不了宿舍区卖东西了。
白蔡蔡和程英的失物也找回来了,不但如此,连上学期宿舍盗案也在顺藤摸瓜之下,水落石出,只是水落石出也拿不回损失,那帮人早就huā差huā差掉了。都是一般无产无业的,叫他们赔偿那是天方夜谈。
闹哄哄的盗案结束,之前风声鹤唳的女生宿舍终于恢复了一片平静,不用再互相猜忌,可能是谁谁谁了……
至于此次破案的两个关键人物白蔡蔡和程英,别人也只能大叹,逛街居然也能碰到刚刚失窃的失物,什么叫好运?这就叫好运。
接下来几天,白蔡蔡一有空闲,就在构思着放在自家小舅那里那块翡翠的雕刻布局,园林景观的雕刻布局,再加上山于水的风水呼应,还有空间的留白,草木的点缀,每一点都于风水离不开关系,白蔡蔡常常一思考就是几个小时,弄得程英只说她着魔。
这天,周末,白蔡蔡跑回外公外婆家里,从小舅的房里里拿出那块翡翠,经过几天的思考,她准备动手了。跟着家外婆打了声招呼,白蔡蔡就把自己关屋里了。
没想刚准备动刀,电话突然想了。白蔡蔡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接,却没有声音,而电话铃声还在继续的响,这是怎么回事啊?
“蔡蔡,是你手机响了吧,怎么不接啊?”这时,外婆在门外大声的说着。
白蔡蔡的脑袋瓜子一时有些短路,她明明接了啊,随后她突然的反应过来,不是她的手机响,是徐师公留给她的那支手机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