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刚要松手,被她察觉,一把揽住他脖子,险些勒死他:“你干什么?”
他面红耳赤,怪腔怪调:“蠢女人快点松开,要死了,完了完了,都是你,被那只肥兔子给逃了。”
她又勒了一下,才缓缓松开,不屑回他:“你能不能找些高明点的借口?”
他咳了几声,一本正经:“真有兔子。”
她冷哼:“我说的是你抓不到兔子的原因。”
他磨了磨牙,自从和她在一起,他总是磨牙:“等回去后,我就顿顿给你吃兔子,腻死你。”
她淡淡道:“是你能干出来的事。”
那年,他差点用荷叶鸡腻死她。
他一噎,心头猛地抽跳了几下,不过立刻安慰自己:没事的,我亲自喂她的药,前尘旧事,她应该全都忘记了。
脑子还算灵光,立刻转移话题:“奴儿,那个李南桥是怎么回事?”
她真不知:“什么李南桥?”
赫连翊轻笑一声:“就是那个和冯含玉私.通,被人抓个正着的倒霉鬼。”
扶楚想了想,哦了一声:“虽然你这家伙一无是处,可好歹是我的人,也不知那个冯含玉有没也什么毛病,万一把你睡了,传给你一身毛病,不是给我添堵?”
赫连翊深呼吸:“什么叫她把我给睡了,就算是睡,也是我睡她好不好?”
扶楚平静道:“有区别么?”
赫连翊愤愤不平:“当然,我是男人,从来都是我睡女人。”
没想到扶楚居然说:“都被搞昏了,还谈睡别人?”
赫连翊底气不足:“还不是怨你?”
关于谁睡谁,她懒得跟他争,径自陈述:“那个时候冯家上下都忙着迎接个什么人物,后院空荡荡的,处理完了你,我就从后门出了冯家,事有凑巧,才出门就撞到个蹲守在冯家后门的年轻人,我觉得他有可能是冯含玉的相好,就问他喜不喜欢冯含玉,他果真十分仰慕冯含玉,我就告诉他冯含玉正在秘密招亲,还摸出从你身上找到的金叶子,拿了两片给他算作贺礼,他接过我给的金叶子,对我感恩戴德,说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我,我让他少罗嗦,将他推进门后,成不成功,就看他造化,哎,都忘了问,不过听你这意思,他和冯含玉还真成了,真是可喜可贺。”
其实赫连翊还是晕乎乎的,因扶楚那句‘可好歹是我的人’。
如果换个女人这么说,他一定恼羞成怒,可说这话的是他的奴儿,他在反应过来之后,只是窃喜在心,冯含玉被扶楚坑了,他听完过程,笑眯眯的重复:“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喜的什么,贺的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大约当时太紧张,使得赫连翊忽略了异常情况,连问都没问扶楚,拱桥上拥抱着她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回到山里后,又搬了一天石头,扶楚问他忙什么,他瓮声瓮气的说讨厌被打扰,布个更厉害的阵法,将闲杂人等统统隔离出他们的二人世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