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想刘云听到二十一万的数字后,吓得惊跳了起来:“二十一万?你们怎么不去抢?”
“云叔,这话我也要讲明白了,免得你误会:这个二十一万是我请专业的评估机构来评估的,这里面包含了我的房屋损毁的费用、屋子里的家具和电器等日用品损毁的费用,还有我屋子旁边的豆腐坊和酒坊损毁的费用,其重要包括了我的豆腐坊和酒坊因此停产造成的损失和重新修建豆腐坊和酒坊产生的费用。还有我挖井的费用,如今井水也已经断流了,这哪一样你觉得是不需要出的?”小小怒了,冷冷地看着刘云把里面含着的费用给数落了一遍后,问道。
“那也不用这么多啊二十一万,你现在这个屋子修起来要不要二十一万都不晓得,你怎么能张口就是这么多钱呢?要是都按照你这个方法来赔钱,所有人都把自己屋子推倒了让煤老板赔呗?”刘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也是很不满。
这个价格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太多,他原本以为小小他们告状打官司,最多也就是索赔个十万左右,自己来讲一讲软话,诉一诉苦,看看赔五万块钱能不能就算了,毕竟农村的房子本来就不值钱,赔一两万甚至几千块钱的都有,按照五万来给,已经是看在小小有后台的情况下做出的巨大妥协了。
“刘云,我们一家子不是漫天要价的人,你要是觉得我们家要钱要得狠,按道理不用赔这么多的钱,我们上法庭就是了,有法官有律师,他们都是懂法的,他们知道该赔多少,如果法庭上断下来只要赔五千,甚至一毛钱不用赔,我们家都听法庭的,不会多要你一毛钱,如果要是断下来赔二十一万,你是不是就该服从判决了呢?”李贵旺也很不高兴,刘云下来的目的他是知道的,可他这样讲话,就不对了。
家里有钱花,根本不需要通过这种手段来挣钱,自己家要这二十一万不算是敲诈勒索,是专业机构评估得出的数字,是他们弄塌了自家祖屋该掏的钱,有疑问可以去问专业机构,怎么能让人张口就讲自己抢钱?
刘云愣了愣,意识到自己刚才讲话太冲动,忙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开始往回圆话:“贵旺啊,我这也是让吓住了,我们家其实也没得多少钱的,这个煤矿隔三差五的要花钱,如今索性里面还塌方了,不晓得还能不能挖通了救过来呢,根本没得办法掏出这么多钱来,我是不想和你们上法庭的,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不是?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最少赔多少钱,咱们能不上法庭?”
“二十一万,一分钱不少。这是我们该得的赔偿,其实还有一项费用我都没有算,我家老爹老娘两个老骨头架子让你们吓了这一下,人都难过好几天了,他们的精神损失费和健康损失费我还没让你们掏呢”李贵旺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让人指着鼻子说自己抢钱了,他也就不客气起来。
“那就是谈不拢咯?”刘云脸垮了下来,他没想到会这样,二十一万哪都能赔一个煤矿的矿难工人的买命钱了怎么到他们家,就是倒了两板墙,就要赔二十一万呢?刘云想不通。
“是。我们还是上法庭让法官判吧。”李贵旺也不愿意跟这人打交道,你是上门求人来的,一进门就说自己抢钱,想起来都觉得心里难受的很
刘云起身就走,连招呼都不带打的。李贵旺也是气呼呼地将自己手里水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他以为这是在他家煤窑里呢?讲话硬得打死人算什么东西”
很快,开庭了,刘云没精打采地来应诉,请的律师是省城的,这次为了能够节约下这笔赔偿费用,刘云下了很大的功夫,这个律师费就花了差不多一万块钱。
张仲坚虽说是宝庆的律师,可对上了省城的律师却气势不弱,反而三两句话就将那省城的律师辩驳得张口结舌,法官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房子被小煤窑沉降坏了打官司的多得是,听两边讲完,又问了些问题,很快就宣判了,刘云判赔偿二十一万给小小一家,三天之内负责把大坑填好,同时负担诉讼费用。
一分钱没省下来,反倒搭进去万把块钱的律师费和诉讼费,把个刘云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甩手就要走,可法官不让你这样轻松离开啊
法官要求刘云当庭给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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