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桌子上,小小把今天去市委市政府的事情认真地跟家里人讲了,随后,又告诉家里人张副市长的叮嘱,不能跟外面的人一起猜测什么,更不能对外议论什么。 李贵旺喜形于色:“我是讲前些天怎么镇上来人领着几个不知道哪个部门的来调查我们家的情况呢,开始我还以为是为了我当村长的事情来调查,原来是为这个啊!”
刘春梅则有些紧张:“这些当兵的会拿枪嘛?”
“你废话!不拿枪,拿根烧火棍哪?”李贵旺驳斥道。
“我这不是问一问嘛!你又见过了?”刘春梅不服气。
“啪!”的一声响,却是爷爷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顿时把一桌子的人都惊了一跳,看向爷爷时,却见爷爷喜形于色,眉飞色舞地冲着李贵旺道:“把酒拿出来,我今天要喝一杯!”
邓鸣贺见机得快,忙去拿酒拿杯子。酒筛上,爷爷这才有些激动地道:“我干了一辈子的革命工作,如今我们家居然能种出让国家领导人吃的菜来!这就是一种对国家的贡献!我今天高兴,我们一家子喝一杯!”
爷爷是个老党员,对党和国家的忠诚是这个家里任何人都比不上的,他这样的激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小小开始没有想到老人会激动成这样,可如今瞧着却又理解了:老人这是真的高兴!
邓鸣贺是个乖巧的孙女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爷爷,我陪你喝一杯。”
爷爷更高兴了:“今天我们一家子都喝!一人喝一点儿!”
刘春梅看了李贵旺一眼,李贵旺点点头,于是刘春梅起身又去拿了几个杯子,小毛头歪着脑袋问:“爷爷,我喝点啤酒还勉强,喝白酒不大好吧?”
“你想什么呢?你小孩子喝什么啤酒白酒的?你喝牛奶!冰箱里有,自己拿去!”邓鸣贺训了一句后,小毛头乖乖地在众人的笑声中起身去冰箱里拿牛奶去了。
饭毕。微醺的爷爷在奶奶的埋怨声中摇摇晃晃地上去睡觉去了,小小和邓鸣贺两个人也喝了一点儿酒,脸色酡红地上楼休息。
又是一夜春风。 两天后,就有农林所的人来了,专门挑了一块向阳靠边的坡地。又是取土样又是折腾的,最后交给了小小一大包种子,说是优选的好品种,再三交代如果有任何问题,叫人过来或者打电话咨询都行,弄得小小像是从来没有种过地的小白似的,让小小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更有如履薄冰的感觉,同时还来了一个当兵的。左右看看后,就在坡地不远处一片稍微平整些的地上选了修房子的地方。
等这些人折腾完了走掉以后,小小看着被指定的一大片菜地上还没有采摘的菜道:“看来要赶快让人把这些菜给收割了才行了。”
他们很会挑地方,果蔬都是向阳的山坡最好种,小小这整个农场中,这一片地应该是阳光最充足的,虽然有坡度,却相对平缓。种菜很方便。只是小小有些忧心忡忡的是:“要是他们吃我们种的菜,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不会赖到我们头上吧?”
“你想多了。”邓鸣贺笑着摸了摸小小的脑袋。
“现在的医学和各种检测设备这样的发达,如果是有问题的东西,根本进不了他们的嘴巴,何况我们种菜一直都是按照固定的程序在种菜,也一直都卖得很好,又怎么会出你说的那个问题呢?他们真要是生病了,自然会有医生给他们诊断。现在再也不是古时候因为一点儿事情就大动刑罚的时候了。”邓鸣贺瞧着小小有些担忧的脸,出声安慰道。
农场有那么多的工人,又有村里人关注着,小小家来当兵的人的时候,人家还没觉得怎么奇怪,可当这些当兵的请了人开始修建住房时,村里人开始好奇了,纷纷来跟小小一家子打听,这不,小小又让德银大爷给缠住了:“小妹子。昨天天我问你爷爷这是做什么,你爷爷不肯讲,就是笑,笑得那叫一个高兴,可偏偏又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你今天可是要告诉我才行。”
“德银大爷,你是不晓得,我们这个几亩地的产出都预订给了人家了,人家叫谁来守着,种出来的菜怎么吃,怎么运,那都是人家的事情,我们只管种菜,不管收菜,也不管打听消息。我自己都还不知道什么呢。我爷爷更加不知道什么,别猜了,让人家折腾人家的,不是挺好么?”小小笑着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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