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了脚跟,守住了阵地,到了十一月初的时候开始反攻,并且取得了初步的胜利,形势开始扭转。
与此同时,齐良生与方瞻等日夜兼程也赶到了南越国,南越国本是大夏的附属国,只不过想趁着东家不能兼顾之时占点儿小便宜,可此时惊动了东家的人过来敲打,大夏对南疆战争局势又开始反转,南越国便也不敢再弄什么小动作,停止了移兵边境的举动,放低姿态好酒好肉好伺候的招呼齐良生与方瞻一行,但却打着巡逻边境的借口不肯将军队召回,命军队就地驻扎边境,显然是贼心不改,不甘心出兵一无所获,打着静观其变的主意。
齐良生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无可奈何,与方瞻商量之后,只得决定将这边的情况上报皇帝令皇帝暂时安心,而他们俩则守在这里不走。只要他们在这儿看着,南越国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皇帝见这两处暂时都稳定了下来,心头大定,病情也大有好转,可以勉强上朝理政了。
恰好西北那边也传来消息,胡人强攻不得入关,在关外烧杀掳掠破坏之后已经离开,西北暂时也解了危机。可是,损失却是惨重的,不知要从国库里掏多少银子才能够善后、补充;而南边打仗,银子也是流水似的花出去,户部的压力一时巨大。皇帝才刚刚松下来的心又充满了烦躁。
眼见着皇帝身体基本恢复,福清公主才离开乾清宫回自己的明珠苑。这一个多月的时间,福清公主可清减了不少,娇嫩红润的鹅蛋脸也变成了瓜子脸,乌漆漆的一双大眼睛也少了两分神采飞扬的明亮。
皇帝见了大为心疼,赏了诸多的银耳、燕窝、山参等滋补药材给她补身子,又特意赐了金顶銮轿乘坐。
在宫里,只有皇帝和太后才有资格乘坐金顶銮轿。福清公主乘着这一顶轿子回明珠苑,立刻在宫里又引起了一场震动,皇后呆愣了半响,心里苦涩得不成滋味,她终于有几分体会到,为何太子会如此憎恶福清公主。
别人连想都是一种罪过的东西,她总是轻而易举的能够得到……
次日,福清公主便来到坤宁宫,向皇后请旨要接甄钰进宫陪伴两日。自那日为太子求情被皇帝避而不见之后,皇后便一直没有见到皇帝的面,如今她的娘家亲叔叔又被阵前换帅,太子又被斥责闭门读书,皇后的心情正十分糟糕,福清公主这一来,在公主的衬托下,皇后越发觉得自己倒霉,对福清公主也不自觉的流露出两分不耐烦来。
“那甄府姑娘手里不是有公主特赐的玉牌吗?想要进宫直接来便是了,何须这么麻烦,还要过来请示本宫。”皇后面上笑吟吟的,眼角眉梢却情不自禁的显示出两分负气的讥诮。
福清公主眨了眨乌漆漆的大眼睛,偏着头关切的瞧了瞧皇后,说道:“母后,您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呢?”
皇后神情一凛,凤目一抬,两道锐利的光芒顿时直直向福清公主射去,福清公主愕然一怔,困惑不解的对上皇后的目光,仿佛傻了眼。
皇后顿时一惊,暗道失态,忙收回了目光,握着福清公主的手轻轻拍了拍,勉强柔声笑道:“母后没有事,只是这些天休息得不太好罢了!好了,阿媛这些日子照顾你父皇必也累坏了,本宫这就派人前往甄府传旨,让那甄姑娘好好的陪你多住些时日。”
“嗯!”福清公主点点头,笑靥如花,亲热的挽着皇后的胳膊依偎在她身边认真道:“母后,您是不是在担心太子哥哥啊?母后放心,父皇其实没有怪太子哥哥的意思,父皇说了,今儿就传召太子哥哥呢!”
“当真?”皇后心头一喜,眼睛情不自禁亮了亮,不由得握住福清公主的手紧了紧,笑道:“你父皇,真的没有生太子哥哥的气?真的说了今儿要传召太子哥哥?”
“当然是真的了!”福清公主憨憨的笑着,说道:“父皇怎么会生太子哥哥的气呢!父皇说,说怕太子哥哥被人利用才不叫他出门儿的,如今父皇身子好了,太子哥哥也不会被人利用了,自然便也不用呆在东宫里了!母后,什么人那样大胆,敢利用太子哥哥呢?父皇说阿媛不懂,不跟阿媛说。”福清公主小嘴撇了撇,有点儿气嘟嘟的样子。
皇后心中一定,回想着琢磨琢磨,如此,倒也说得通。她心中一定一开怀,自然也不再对福清公主存了什么别扭的心,反而还怕她多心,又笑吟吟的好生安抚了她几句,顺便有意无意的问了好些这些日子皇帝的言行状态。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