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还不能这样说,”越越很认真地摆手道,“我姑奶奶都还没答应呢!”
“哦,是这样的吗?那么请问庖姑娘,你定亲了吗?”年轻男人笑问道。
“我还没呢……”
“行了,”寒拾打断了越越的话,“回后厨吧!”
“那你慢慢吃!”越越招呼了青衫男人一句,转身回后厨房了。
中年男人的目光尾随了越越背影片刻,收起目光来时对寒拾说道:“既然是喜欢的,那为何不及早下聘?”
寒拾道:“我的东西无须劳烦你来操心。”
“是在担心娘吗?”
“我谁也不担心。”
“娘说了,不会再干涉你的婚事,只要你肯回去,你想娶谁都行。”
“会不会觉得这句话来得太晚了?”
“不要再纠结于小素的死了,寒拾。你应该相信娘从来没想过她死。娘所做的都是为了你。有时候我也嫉妒,你的生父只是一个卑微的手艺人,娘与他生下的你也应该是卑微的,但娘却一直最心疼你也最看重你。”
“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你就不应该再跟她赌气了。”
“这不是赌气,是我的底线。”
青衫男人点点头:“那好,既然你暂时不想回去,我也不会强求。看见你还好好地活着,那就足够了,我也可以回去跟娘交差了。”说着,他将随身携带的一只小包袱放在了桌上。
“什么东西?”
“我临行前,娘让我带给你的。无论如何,母子没有隔夜仇,我希望你能尽早回诸凉城。”
“有劳。”
青衫男人颇有些无奈地看了寒拾一眼,起身离去了。寒拾没有送他,只是垂着目光凝着那个小包袱。他知道里面是什么,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香味。
青衫男人才离去一会儿,郑得宽就来了。见只有寒拾一人坐在堂子内,他有些奇怪地问道:“米和尚说大公子来了,咋没见人?”
寒拾抄着手道:“走了。”
“他没把你绑回去?”郑得宽坐下问道。
“也得他打得过我才行。”
“他会把你的行踪告诉夫人吧?”
寒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随便,他们迟早会知道的。对了,听说你那边被烧了?”
“对啊,”郑得宽提起就是气,“不知道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放了把野火,我正在找是谁呢!”
“去问熊越越,火是她和我大哥救的。”
“啊?”
傍晚,郑得宽回了一趟郑家。快走到家门口时,看见母亲胡三娘正跟几个婆子说着闲话,说得手舞足蹈的:“我就说这个月动土不好不好,可偏没人信我!这下好了吧?无缘无故就起了火,你们说倒霉不倒霉?肯定是撞了邪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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