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句话从越越嘴角不自觉地溜了出来时,寒拾那双深黑色的眸子略略一窄,嘴角勾起一抹慧黠,小丫头,总算还是承认了吧?
直到这时,直到看见寒拾这如老狐狸一般的狡笑,越越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溜嘴了。刚才那句“那你认为我不会知难而退吗”已经泄露了她长久以来的心事,暴露了她其实已经暗恋寒拾已久的事实。而其实,她还不打算说出来的。
一抹红晕腾地一下上了越越雪白的脸蛋,烧乎乎的,像被火烤过似的。她慌忙挪开眼神,故作镇定地去揉压那块面团子,还振振有词道:“哎呀,总之我跟金之章也没说啥大不了的事情,就议论了一下你的身份而已,这也不是啥不能议论的吧?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能不能挪挪你的玉步回你的账房去啊?我好多活儿呢,明儿还有一大堆事儿呢,我很忙的……”
的字刚从她嘴里迸出来,她忽然就全身僵住了,因为寒拾竟然伸手过来,轻轻地落在了她正在揉面的右手背上。寒拾手掌里的温暖像一道电流似的瞬间游遍她全身,令她全身汗毛都集体竖了起来。
“你……你要干嘛?”她声音都抖了起来,“不要耍流氓啊,我会喊的啊……”
“我早知道了,”寒拾身子往前微微倾着,凑近越越面庞浅笑道,“我早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欢我。”
“啊?”她更慌了,头皮一阵接一阵地麻着。怎么会?这家伙啥时候发现的啊?自己可从来没对外人说起过呢!
寒拾笑得诡黠,却更得意:“没发现吧?我也一直没让你发现。”
“不可能……”
“不可能啥?”
“我的意思是我不可能喜欢你……你你你你先松手,”越越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急忙抽回了手,往后退了两步,用又窘又羞的目光瞟了寒拾一眼,“你会不会想多了,那那啥,我哪儿有一直喜欢你啊?我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我这个人敢作敢当的,我要是喜欢你的话,我一定会认的……”
话还没完,寒拾忽然放下小茶壶,起身朝另一边走去。越越好纳闷,转头想看看他到底打算干什么,结果竟然看见他拿起了自己的花布腰包!
不行!那里面有手札,手札绝对不能被他看见了!
越越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伸手去薅,结果就薅着一把空气。她好着急,扯着寒拾一条胳膊直蹦道:“不行!不行!这是我的东西,你不可以看,还给我!还给我!土匪你把东西还给我听见没?”
“那认不认呢?”寒拾高高举着她的花布腰包,面带笑容地晃了晃。
“我……我不认!我认啥认啊?你赶紧还给我……”
“是不是非得把手札拿出来你才肯认?”
一听手札两个字,越越就呆住了。寒拾那言下之意似乎是说他早就看过自己的手札了,也就是说,他真的是一早就知道自己偷偷喜欢他的?
哎哟娘啊,庖越越你真的只熊越越啊!你除了做菜之外,对别的事情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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