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抿着嘴,低下头去没有说话。费园园知道,自己和仙儿的这三言两语是说服不了越越的,也没再继续劝下去,只是让越越自己再好好想想。
第二天一早,越越照常起了床,准备往小食店去了。可走到院门口时,奶奶巴氏挡在了门口,双手叉腰,竖眉瞪眼,头上还插了枝柳条,一副悍妇要发飙的样子。
最近这奶奶越来越疯了,有时候连谁是谁都弄不清楚了,经常把四叔叫成三叔,把二叔叫成自己爹。今早不知咋的了,她又犯毛病了。
“奶,我还上工呢,您能乖乖地上一边去玩吗?”越越无奈地看着巴氏道。
“不要脸!”巴氏开口就骂了一句。
“哎,奶,这一大早的您又发啥疯呢?”
“你就是不要脸!你想做有钱人的媳妇儿,你想去捧着有钱人的脚丫子啃,我不许你去,我不许你给我们庖家丢脸!”巴氏嚷嚷道。
“哎呀,谁跟您胡说八道来着?没有那样的事儿。我告诉您吧,我是去上工,不是去嫁人,所以您放心好了。来来来,先让我……”
“不行!”巴氏将越越一掌推了回去,挡着不让道,“不许出去!那个凶巴巴的婆娘说要把你关起来,哪儿都不许去!”
“哪个凶巴巴的婆娘啊?”越越不解地问道。
“不就是我吗?”庖木香的声音忽然在越越身后响起。巴氏见了她,立刻跳起来指着她嚷道:“就是她咯!就是她咯!全村最凶的那个!没男人肯要的那个!庖丝丝,你死定了,这个凶婆娘会把你关起来饿死的!饿死你看你咋放火!”
“姑奶奶……”
越越刚一开口,庖木香就打断了她的话:“你奶奶虽然说得颠三倒四的,但有一句她没说错,那就是你不能再去对面小食店帮忙了。”
“啥?”
“从今儿起,你就待在家里,至于你欠寒拾的那一百两,我会替你想办法。”
“姑奶奶,您不能这样啊!”越越着急了,“您不让我去,后厨房咋办?今儿还有几桌酒席呢,您这不是拆寒拾的台吗?”
庖木香板着脸,仿佛不讲丝毫情面:“这话你可言重了。他那么大个掌柜,他的台面是我这样的人拆得了的吗?没了你,他自然会去找别的厨子,也不是非你不行的。”
“姑奶奶,您这就有点不讲理了啊!”
“我就是跟你太讲理了,庖越越!我要早把那一百两的事情跟寒拾了了,又咋会有后来的事情?我现下算是看明白了,你一直就哄着我,你根本不是去给寒拾还债的,你就是冲着他人去的!亏你还在我面前说啥不还债过意不去,不舍得让我背一身的债,这些话都是假的,都你拿来哄我的!”
“我没有哄您,我是真的不忍心让您替我背债啊!”越越叫屈道。
“不管咋样,庖越越,今儿你就别想出这个门了!我还不信他寒拾的小食店没了你就得关张!巴穗花,你不想让这丫头再出去丢人显眼了吧?那就盯着她,她要敢往对面跑,立马来告诉我!”庖木香冲巴氏吩咐道。
“好!”巴氏挽起衣袖,露出“獠牙”,“有我盯着她,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