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这会儿睡得可睡了,寒拾抓着她双脚把她往旁边拖了一下,她都没醒。挪开她后,寒拾去找了一身衣裳换上,简单地梳洗了一下,然后回到了她身边。
“哎,醒了,熊越越,醒醒!”寒拾拿自己的流苏须子撩她鼻孔道。
“干啥呀?还早呢!”越越拨开那须子,翻身嘟囔道。
“昨晚报恩还报得好吧?”
“还行……”
“那今晚是不是该轮到你跟我报恩了?”
“我又没欠你的……”
“欠了啊,也是好几百年好几百年前的事儿了,晚上我回来说给你听,你就明白了。”
“不要……”
“那咱们晚上再见,好好睡吧!”寒拾低头吻了越越太阳穴一下,然后就起身走了。
听见砰地一声门响时,越越睁开了眼睛,一骨碌地打褥子上坐了起来。她用双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拼命地想了想道:“我刚才好像听见寒拾说啥报恩了是不是?今晚还要继续报恩?他也有故事?真是直接抄袭一点新意都没有呢!坏了,坏了,今晚我还是去找小七挤挤吧,我才不要继续报恩呢!”
越越正在房间里嘀咕时,小七跑来了,说杨厨子找她有事。
食店里请了两个厨子,一个姓杨一个姓马。杨厨子不是本地人,跟媳妇孩子租住在本镇上。这一大早的他来找越越,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向越越请假。
杨厨子说他老娘从老家带了信儿,让他立马赶回去,说他爹估计快不行了。越越也不好耽搁了他,只能立马给他放了假,让他带着媳妇孩子回家看他老爹去了。
这边刚应付了,后厨那边又传来了不好的消息,说另一个厨子马厨子把手给砍了,血流不止。越越忙让赵念把马厨子送到镇上侯大夫家去了。之后,只有赵念一个人回来了。听赵念说,马厨子伤了手,暂时没法干活了,便向越越辞了工。
一时间,后厨就少了两个厨子,能掌勺的就剩下越越了。小七勉强能当半个厨子用,但客人一多,这后厨肯定是忙不过来的。可偏偏这天客人又特别地多。
快到晌午时,后厨里忙得热火朝天。赵念和另外一个伙计不停地进来催菜,说外面有客人都要掀桌子了。跑到第五趟的时候,越越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把锅铲一放,解下围裙往堂子里去了。
堂子里果然热闹,十张小桌全坐满了。其中有两桌客人最是不安分,有的已经蹲在凳子上敲起了碗,嘴里还唱道:“能做不能/拿个话来说,占个茅坑不拉屎/你这算什末?再不端出菜/爷拆了你小招牌,小招牌!”
越越秀眉微微挑起,走过去喝了那人一声:“下来!”
那男人一愣,撇嘴冷笑了笑:“咋的?你谁啊?你敢吼爷?”
“你哪儿来的爷啊?”越越毫不客气地还击道,“五仙镇的还是黑石镇的,还是大桐县的啊?或者是打皇帝老儿那边来的?我咋一点都不面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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