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捧着酒笑道:“我也不知道,兴许是野狗吧!你就饶了人家吧,只当做善事咯!”
“好。”寒拾一面笑着抿酒一面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越越。
第二天一开门,金家的事儿就传来了。据说,金老掌柜在城里栽了大跟头,被人控告骗财,名下欠下了一大笔帐,要是还不上,就得蹲大牢了。
前来吃早饭的几个熟客都在说着这事儿,越越提着茶壶也凑过去听了两耳朵。有一个食客说着抬头问她:“庖内掌柜的,昨晚金之章来找你借钱没?”
“没啊,”越越一面倒茶一面回答道,“我都没碰上他。咋了?他找你借钱了?”
“他没找我,找我堂兄了。他家跟我堂嫂不是亲戚吗?昨晚我就在我堂兄家里,正要睡下呢,他就上门了。”
“那你堂兄借他没借?”
“借了啊,都是亲戚,不借说不过去啊!后来我堂兄就借了他五十两,他拿着就走了。不过那五十两也抵不了啥差,我听说金老掌柜在外面欠的那是上千两银子呢!”那食客竖起一根指头煞有介事地说道。
“啥?上千两?”越越惊讶了,“有那么多?”
“要不今早他咋一回来就开始张罗着卖酒庄呢?没欠下个大数,他能把酒庄给卖了?”
“啊?”越越当即愣了,“你说他把酒庄都给卖了?”
“是啊!你还不知道吧?今儿一早他就回了镇上,一回来就找人卖酒庄了。头一个找的就是我堂兄,开价五百两,我堂兄没敢要,让他上这儿来找你们寒掌柜,他没来找吗?”
越越忙把茶壶递给了赵念,抓上她的钱袋子和小团扇就出门去了。她急急忙忙地去了酒庄。到了酒庄门口,脚还没迈进去呢,就看见金之章送了邓班出来了。
那邓班见了越越,有点怕,急忙跟金之章拱了拱手就溜了。越越迎上去问金之章道:“金大哥,你把酒庄卖给邓爷了?”
金之章一脸疲惫地点了点头:“卖了。”
“卖了多少?”
“二百八十两。”
“啥?”越越以为自个听错了。金之章这酒庄再咋说也得值个六百两吧,岂不便宜死那姓邓的了?
“我知道这价低,可我急等着用钱,他价出得再低我也只能应着。”金之章颇有些无奈道。
“你为啥不去找寒拾啊?你不去找寒拾,来找我也行啊!我好赖可以给你一个比较公道的价格啊!”
“我昨晚已经麻烦你了,就不想再麻烦了。”
“金大哥你说的这是啥话呢?你救过我,你有难了,我应该帮你的啊!”
“谢谢你了,越越,”金之章冲越越无力地笑了笑,“我想事情很快就可以结束了。只要我们家的油坊还在,我可以重新再来的。”
“到底金老掌柜在外面欠了多少银子?”
“不管欠多少,我现下都能还清了。我这就拿着银子去衙门里接我爹去。越越你回去吧。”
“昨晚你不也说够了吗?为啥后来又不够了?是不是衙门里有人为难你啊?我知道寒拾认识衙门里的那个县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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