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了,他不是跟夏大人一块儿来的吗?还说是夏大人的至交好友,所以我那二吊子堂兄就把他一块儿给请了。谁知道啊,”马捕头直摇头道,“人家根本不赏脸,不愿意去。”
“也就是说那晚谁也不知道他在干啥,对吗?”
“对啊,又没人去盯着他,当然就不知道他那晚在哪儿了……等等,”马捕头忽然意识到寒拾这话里有话了,略略停顿了一下问寒拾道,“你这么说是个啥意思?难不成……你怀疑他?”
寒拾耸耸肩道:“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不过依照眼下这个形势,任何人都值得怀疑。既然我能被怀疑,那他为啥不能被怀疑呢?而且,如果真是他杀的,那他绝对是最不会被怀疑的,也是最容易逃脱的人。你说是不是呢,马捕头?”
马捕头紧皱着眉头,不住点头道:“有道理啊!但是……他为啥要杀夏大人呢?他俩不是至交好友吗?”
“他俩到底是不是至交好友你哪儿知道去?也许表明上瞧着是,背地里却积怨很深呢?我对那个夏大人不甚了解,但对这位邢捕快却是有所耳闻的。听说他的手段十分狠辣,在州府也是有名号的人。这样的人得罪过多少人,那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明白了,那多谢寒掌柜提点了,”马捕头朝寒拾拱拱手,客气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
“米和尚,送马捕头!”
马捕头刚刚走,越越就自言自语了起来:“不太可能啊,那晚那个人咋看都不像刚才那个捕快呢……”
“在嘀咕啥呢?”寒拾转头问道。
“哦,没啥,回房去了!”
“我让人给你烧点水,好好沐浴沐浴?”
“我自己会找人烧水的,就不劳烦您了!还有,”越越转过身来,冲寒拾比划了一个开枪的手势,“不许到我房里来,咱俩今晚分房睡!”
“这可就没道理了啊……”
“敢来,瞄了你!”越越冲寒拾“开了一枪”,然后吹了吹手指头,傲娇地转身走了。
看着她那嘚瑟的小背影,寒拾笑得好无奈,都无奈得摇起了头来。这时,米和尚回来了,见着寒拾就竖了个大拇指,赞道:“厉害,几句话就把嫌疑转到了那姓刑的身上去了,马捕头信得是一愣一愣的啊!”
寒拾嘴角浮起一抹轻笑,冷冷道:“谁让他这么多事儿呢?他好好地回他的州府去不就好了吗?还非要留下来协同办案,这都是他自找的。”
“不过我想问问你,你咋会在桐仁客栈外面留下血迹?”
“当时我让越越去桐仁客栈,因为桐仁客栈离得还有两条街那么远,我有点不放心,所以就一直偷偷地跟在她后面。我以为自己已经够小心的了,尽量没让血滴出来,可惜还是百密一疏了。”寒拾略略有些遗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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