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深交的。
剧容也是心思一转,只问道:“兄长切莫问那些许,某只问你,你可想搭上东储那高枝,可想得那贵人赏识?”说罢便是眼神奕奕的看着。
陈皮阿四也是心里直抖擞,被剧容这番话说的直心里痒痒的,搭上东储那高枝?谁人不想啊。
自己说破天了再有钱也只是一个有些臭钱却是没地位的商人罢了,出去都是被人看不起的,甚至那些低贱佃农有些都是看不起他的,想起这来,心里就痛的很,特娘的,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还想着那钱来捐个官身,咋的到了我这儿头就不行了呢。
没事装高雅看史书的时候,心里就甚是羡慕,那汉灵帝时代是多么的爽啊,直接明码标价的卖官卖爵的,按照市价算来,我要是生在那时代少说也要捐一个司徒三公了,那是何等威风,哎,生不逢时啊。
陈皮阿四心里想难受的很,眼睛红红的,特娘的,咋就这么想哭嘞。
这时,剧容心里也是直突突,这是咋的嘞,咋还突然就黯然神伤了呢,可别是出啥变故了啊。
小心翼翼的一推陈皮阿四,陈皮阿四一惊醒,继而很是失态的抓住剧容衣襟,颇为失态的说道:“兄弟,哥哥我也不问你是具体去干啥了,不多嘴了。只是希望兄弟功成之时不要忘我今日相助便是”。
剧容也是惊骇的很,这是咋的啦,只见那陈皮阿四却是神伤不已的叹道:“不瞒兄弟,我只是一心想脱离这贱籍,也好落个官身,即便是那十二转的勋官里落一个,我也是有脸面去见地下祖先了”。
剧容听了,既是吃惊又是理解,毕竟这个时代人普遍的思想就是封妻荫子,光耀门楣了,这陈皮阿四纵是家财万贯,富甲一方,却也只是个商人啊,有个地位,不能科举这是铁定的,听说他有个儿子正在私塾念书,恐怕这也是他急于脱离商籍的一个原因吧。
其实也是被剧容说对了,陈皮阿四最大的心思还就是为了他儿子着想的,他儿子颇有才名,读书也有所成,只是碍于身份却是不能科举做官,这是何等悲哀。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这个家财万贯的老爷即便是亲自去给有官身的人家送瓜果,那人家的仆人甚至都是看不起这个所谓的富商的,更何况那些个管家老爷,从来都是没正眼瞧过他的,再怎么有钱,你有权吗,再怎么有钱,也只是个商人而已,尽管你物质生活优越的很,但是在某些人眼里却还是图利臭商而已,地位都不如那勤恳的农夫的,
当然,这是意识形态上,真正现实生活中那钱财的作用可是吹的,就像有些人,尽管明面上说是钱财不过黄白之物,身外之物罢了,然而心里却扔是万般喜爱的。
二人又是商量了一番细节,好好交了心,总算是没有人心不齐,队友相怼的情况发生,彼此都是互相利用,互相取利的,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你不好我也不好,所以这高度共识就这么达成了。
往日里领头的张五此时却是挑着担子,以往都是别人挑的,此番却是换了领头人。
只是出了门,剧容看他才不一会儿就热的大汗淋漓的样子,便是抢过担子自己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