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好吧。
李破军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有道理,确实如此”。
朱成听了这句话送了一口气,也是接着说道:“殿下贵为东宫储君,必须要有足够的威势才能震慑宵小,才能熄了一些宵小的心思,如此,方能稳坐其位,另外……恕属下大胆妄言,圣人为人豪迈,威势加天下,若是殿下表现稍微显得懦软,唯恐……唯恐圣人引起不满”。
朱成满怀忐忑,断断续续的说了这么一些话,而后略有忐忑的看着李破军,朱成虽是知道李破军肯定不会那种因言生怒怪罪他的,但是这些话往小了忠心为主,只是言辞不当了,往大了就是诽议君王,言语不敬了。
只是李破军听了却是一笑,“你多虑了,有何宵小,此话莫要再说。不过这称呼之事,有道理”。
朱成闻言一松,只是应着。李破军端起茶杯牛饮了一口问道:“那你说我该如何自称?孤王?寡人?还是本宫?本太子?”
朱成问的一愣,本宫?本太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也是怕李破军再胡乱说什么,忙说道:“殿下身为一国储君,称孤道寡便可”。
李破军闻言苦笑一声,“本想与尔等亲近一些,这下子,我还真是孤家寡人了”。
朱成听的心里一咯噔,也是说道:“殿下若在平时自是随意称呼,如此也可以暖人心”。
李破军听得眉头一挑,笑问道:“那与你该如何称呼呢?”
朱成洒然笑道:“属下既已拜殿下为主公,殿下随意便可”。
李破军听了眯着眼直看着朱成泛起莫名笑意,这小子……厉害。
只是挥手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了,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去吧,明日早点完成招兵任务,别忘了,还有我……孤的亲卫,哈哈”。
朱成满头黑线的退出去了。
李破军看着朱成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小子……来了京城这个大熔炉,越法的老练了。
站起身来呢喃一声,“孤”。
呵呵~洒然一笑便是脱衣上床了,这感觉挺好啊,称孤道寡的,确实比称“我”有气势一些。
翌日天刚蒙蒙亮,李破军便是跳下床来,洗漱罢了,便去了校场。
还未靠近校场,便是听见了一阵阵呵斥声,“跑快点,跑,最后的一百人没有早饭吃,给全军洗足衣(袜子)”。
这话一出,只听得一阵哗然,而后便是一阵疾跑之声了。
李破军听得那声音先是一愣,继而便是笑了,这声音正是桀骜小子席君买的声音,却是没想到没有他的提醒席君买还能想到这一招来激励士气。
不吃一顿早饭这不怕,反正他们这群人不是难民就是贫农的,平日里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少吃一顿死不了就成。
但是给全军洗袜子这事儿……一群二十左右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肯定是耻于去做的。这要是传出去了,哪的多丢人吧。
那村东头家的谁谁谁,进了太子殿下的军队,结果太弱鸡了,被罚给千余人洗袜子……嘶,想起这话来,一群新兵蛋子忙是提着一口气使劲儿往前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