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安抚使和黜置使三职呢,节度西南诸道大权。
魏皓等人出营数里,远远的迎上了李破军等人,一番寒暄后,李破军看向激动不已的陈靖文,拍了拍陈靖文肩膀,温和说道:“松州之事,孤已全部知晓,七里溪的贼人也已伏法,这些都是韩威的罪证,孤定会还你公道”。
陈靖文听了忙不迭点头,“殿下,韩威名为朝廷大员,实则国家害虫,数年来,韩家在他的扶持下,欺压良善,强买强卖,走私外番,罪不可赦,臣不惜此身,也要将其拔除”。
看见陈靖文笃定的面庞,李破军心中感动,叹道:“君真乃国之脊柱,正是有玄成公(魏征),伯纪公(李纲),还有君等这样的人,才架起来大唐的刚正骨气”。
陈靖文是一个标准的儒生,一身凛然正气,以李破军的眼光看来,陈靖文这股子浩然正气是做不了假的,相信即使胡虏将刀架在脖子上,陈靖文也不会改变气节。
听得李破军的夸赞,陈靖文面不改色,直道:“我等读书人,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当效仿诸葛武侯,尽心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破军见状忙是安抚,对于这类的刚正臣子,李破军是打心底里敬佩的,但有时候又是颇为无奈,此如此时,若是不阻止,相信陈靖文可以在这哗啦啦说一大堆。
进得军府,李破军进了堂中,“孤来此的消息,可曾泄露出去?”
魏皓闻言忙是说道:“回大总管,没有泄露,末将听这两位……壮士嘱托,一直保密,仅有在场诸位知晓”。魏皓指了指两名黑衣人,他只知道这两人是太子殿下亲信,却是不知姓名职位。
李破军点点头,“很好,记住保密,我等休整一日,后日一早,直奔松州城,定要查清这韩威到底是什么情况”。
本来是想着明日一早就启程的,可是看了看歪坐的张文瓘已经是直不起腿,翟长孙等人也是疲惫不堪,当即宽限了一日,料想着仅仅一日,应该没有大碍。
殊不知,就是李破军这个体谅下属的念头,却是直接性的引起了一场载入史册的大战。
夜幕降临,李破军等人用过酒肉之后,卸下一身甲胄,舒舒服服的入睡了。
此时,一个身着褐色长袍的男子牵着马匹急匆匆来到了营门处。
“韩校尉半夜哪里去?”
守卫营门的校尉认识牵马来的这人,也是大定军府的一名校尉,名为韩聪,二人关系也仅仅是普通同僚。
“哎呀,今夜是刘兄值守啊,可别提了,家里老仆来信,婆娘病重,这婆娘尽会给我添乱,但我不能不去看看啊,所以跟魏都尉告了假,回去看看,也好安心”,韩聪见状忙是上前,大倒苦水。
刘姓校尉闻言有些为难,韩聪见状塞了几颗银锞子,“我快去快回,定不会叫刘兄为难的”,刘姓校尉抿了抿嘴,握紧银锞子,默默转身打开营门放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