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看守牢狱的衙役走到了牢房大门前。
李秀成自知逃不掉,摇晃着牢门,大吼道:“李振呢?让李振来见我。”
衙役目光森冷,沉声说道:“都已经是阶下囚了,还这么嚣张。你这样的发匪,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衙役抬手一挥,身后走来六个士兵。其中两人打开牢房的房门,押着李秀成走出来,另外的四个士兵提枪站在一旁,显然是为了防备李秀成逃走的。
“你们干什么?”
李秀成见士兵押着他,以为要杀他。
这一刻,李秀成心如似灰。
衙役大声道:“怕了吧?怕了就不要嚣张。道台大人要见你,赶紧滚。你留在老子看守的牢房里面,惹得老子的心情都不好了。”衙役朝押送李秀成的士兵点了点头,士兵就押送着李秀成离开监牢,直奔县衙大厅而去。
李振坐在县府大堂上,蓝蔚雯坐在下方。
李秀成被士兵押着走进来,抬头挺胸,一副[ 宁死不屈的神情。
“跪下!”
押送的士兵大喝道。
李秀成冷哼一声,大喝道:“天朝的将领,岂能向清狗下跪,断不可能。”李秀成目光如刀,表情凶狠,恶狠狠的瞪着身旁的士兵。
李秀成不配合,士兵脸上浮现出一抹狠辣的神情,提起手中的枪朝李秀成的双腿撞去。关键时刻,李振说道:“不跪就不跪,下去吧。”
“是!”
士兵收手,和其余的士兵离开了。
李秀成看着李振,眉头紧皱。
刚才他扫了李振一眼,却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仔细打量,发现李振的面庞非常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李秀成不停的回想,脑中的印象忽然定格在杨班侯带人和他汇合的时候,那时候李振就在军中,扮作是一个小小的军官。
“嘶!嘶!”
李秀成倒抽了一口凉气,才知道李振混在了军中。
李秀成大声道:“李振,既然被你抓到,要杀要剐,随你处置。等我麾下的大将张杀灭了洋人,一定会率军攻破上海,替我报仇的。”
张杀??
李振笑问道:“领军和洋人交战的发匪将领是张杀吗?”
李秀成闻言,心中忽然举得有点不妙。听李振的口气,似乎不担心张杀带兵杀来,而且语气中还带着戏谑的意思。
李振大袖一拂,继续说道:“张杀已经被杀了,你就断了这个念想吧。虽然张杀按照你的计谋击败了洋人,但是我的大军出现在战场上,取得了胜利。”
“你,你……”
李秀成指着李振,露出无尽的诧异。
李秀成兵分两路想拿下官兵和洋人,李振却又将计就计,反过来击败了洋人和他的军队。李秀成神色落寞,淡淡的说道:“我殚精竭虑才想出了两路截杀的办法,你却是轻易的将计就计,不仅收拾了洋人,也击败了我的军队。厉害,实在厉害。”
这一刻,李秀成觉得他就是台上唱戏的小丑。
不管蹦跶得多积极,都是一无是处。
李振说道:“不是我厉害,是我有厉害的谋士洞察了你的计谋。你想拿下洋人和城外的官兵,却没想到我麾下的谋士算到你布下埋伏的地点。所以,你的棋子都没有,不管是八字口所在的位置,还是半月湾的埋伏,都被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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