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都在,怎么会所案情复杂呢,我所求不多,只求为我丈夫报仇。”
莫元生说道:“混账,本官的话还敢反驳,带下去。”
两人被分别带下去,而莫元生和幕僚來到后堂中。
莫元生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幕僚说道:“大人,依我看,您最好是保持中立,什么都不要管,按照大总统的xìng格,历來都是依法治国,不会包庇任何亲属,纵然是大总统的亲人抵达běi jīng,也被约束着,其中的人犯了法还被驱逐出běi jīng,同样,顺福犯了罪,一旦被大总统知晓,其结果不言而喻。”
莫元生说道:“按照你的说法,应该直接判决,怎么还中立呢。”
幕僚说道:“大总统是一座大山,难道桂良、国母不是一座大山么,您不能得罪大总统,但同样不敢得罪桂良和国母啊,若是得罪了其中的任何一方,结果必定是您被碾杀。”
“有理,有理。”
莫元生点头道:“你有什么建议。”
幕僚脸上浮现出笑容,微笑着说道:“最好的办法是保持中立,您只需要装病,把这件事推出去,让赵烈文负责的法院來处理这件事情,这样一來,得罪人的事情是赵烈文做,您就容易多了吗。”
莫元生说道:“咱们把事情推出去,也是得罪桂良的啊。”
幕僚说道:“桂良还沒有插手这件事,就还有回转的余地,一方面,您先一步派人去通知赵烈文接手此事,等通知赵烈文的人回來后,再派人通知桂良说赵烈文强行带走了顺福,这样一來,就沒有您的事情了。”
“高明,。”
莫元生脸上露出笑容,顿时笑了起來。
“报,。”
正当这时,衙役前來禀报道:“大人,桂良府上的管家求见。”
瞬间,莫元生脸sè大变。
幕僚一脸无奈的表情,点了点头道:“现在,只能见了。”
莫元生摆手让衙役去请人,时间不长,一个老年管家走了进來,他一脸的笑容,抱拳说道:“草民见过府尹大人。”
莫元生示意老管家坐下,问道:“管家有什么事情吗。”
老管家开门见山的说道:“是这样的,老爷听说顺福少爷搅入了一场是非中,老爷让我來问一问是怎么回事,若是顺福少爷犯了罪,请大人按照国家法律判处,若是顺福少爷沒有犯法,不管是谁,都不能污蔑顺福少爷,老爷让我说的就这么多。”
莫元生说道:“管家放心,顺福少爷沒有犯法。”
说出这番话,莫元生心中发苦。
桂良让他秉公处理,但话里面的意思却不是,他敢说顺福杀人还玷污了女人吗。
“请大人多上心。”
老管家起身告辞,很快就离开了后堂。
莫元生问道:“先生,现在怎么办。”
幕僚轻叹了口气,说道:“如今的局势无比复杂,您再想甩手也不可能,依我看,大人仍要装病,暂时把这件事压下來,然后派人私下里去劝说周氏,让她撤销诉状,同时,又安排顺福,让他暂时在牢房中呆几rì,等劝服了周氏,一切就好办了。”
莫元生点头道:“好,这件事交给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