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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福问道:“真的吗。”
李振肯定的回答道:“必定是真的,接着看吧。”
站出來收拾行囊的中年医生以及青年医生,两人鼓动另外的医生离开,但是一番鼓动下來,竟然沒有一个人响应,全都保持了沉默,如此一來,三十多个医生中几乎所有人留下,相当于把刚才的两个医生孤立起來,两个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非常难办。
两人面面相觑,感觉无比尴尬。
周围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更让两人脸上火辣辣的。
李振的推测,是正确的。
医生都是奉了罗便臣的调遣,才前來治疗的,现在仅仅是两个人,明显是两人不愿意,所谓法不责众,若是所有人一起回去,有足够的理由推卸,但仅仅是两个人却不行,难以说服罗便臣,所以不敢离开。
李振嘴角上扬,朗声问道:“不想走就坐下,不丢人,我不会笑你的。”
这一说,两个医生更是浑身难受。
刘永福嘿嘿笑了笑,脸上也挂上了讥讽之sè。
南丁格尔走过來,微笑着说道:“两位请坐,不要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不是什么大事,和你们斗嘴的李医生心直口快,他就是这样的人,别在意,还有许多的病人,抓紧治病吧。”
“对,抓紧治病。”
“治病要紧,治病要紧。”
两个医生借坡下驴,坐下后很快进入状态,再不看李振一眼。
李振看着刘永福,耸了耸肩,说道:“现在你明白了吧,贱人就是这样的,真是矫情,遇到嚣张的人,狠狠的踩回去就行,你若是把他当回事,那你就真的遇到了事儿。”
刘永福道:“受教了。”
南丁格尔走过來,说道:“李医生,不准再生事。”
“知道,别人不主动惹我们的人,我是不会主动去惹事的。”
李振笑了笑,沒把南丁格尔的话放在心上。
有些事,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
经过了这样的一个小插曲,洋人医生倒是乖巧了下來,再沒有提出任何要求,包括需要药物都是自己去取,整个下午,所有的医生全力以赴,为救治病人而努力,再也沒有一个洋人医生提出來要离开,再加上贝内特还在救治病人,都继续坚持。
吃了晚饭后,场地中点亮了一盏盏油灯。
火光照耀,场地亮如白昼。
晚上11点左右,洋人医生熬不住了,开始停止治疗,很快,所有的洋人医生都停下來,而中国的医生借着灯光,还在努力,许多的洋人医生都准备休息,但其中的一部人医生來到了桓小狼队伍中的中医医生旁边,看着中医医生治疗。
“不对,你处理病人的方式不对。”
洋人医生中,中午和李振争论的中年医生开口反驳。
他的名字叫做希伯來,医术也颇为厉害,希伯來反对的是一名老中医针对一个患者的治疗,这名患者面sè苍白,嘴唇发干,时不时的咳嗽,还有清鼻涕,老中医仔细的给患病的病人望闻问切,而希伯來却觉得这样的方式不对。
这种做法也沒有科学原理,让希伯來很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