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郑元虎,怒声喝斥道:“老二啊,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你个满脑子是豆腐渣的蠢货,难道不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吗,蝼蚁尚且偷生,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自杀。”
一番话,让李振瞠目结舌。
这个郑有为,发起火來真是一个火爆人物。
郑元虎摇了摇头,说道:“爹,大总统在家里,您先坐下说,别急。”
“坐个屁啊,我能不急吗,我的儿都要死了,还有屁的心情坐啊。”郑有为神情冷肃,根本沒看李振一眼,他尊敬李振,也因为李振來了郑家而激动,但一千个李振也比不上自己的亲儿子啊,一听郑元虎要自杀,郑有为的心脏简直疼得险些窒息,几乎是呼吸不过來。
郑元虎责怪的看了眼李振,说道:“爹,我沒打算自杀。”
“这就好,这就好。”
郑有为点点头,这才放心。
旋即,郑有为略显责怪的盯着李振,说道:“大总统,我儿好好的,并沒有要自杀,您怎么能说他自杀呢,这样的话最好少说为妙。”
李振语不惊人死不休,继续道:“现在不自杀,以后还得自杀。”
郑有为老脸一黑,显得很不高兴。
不过,郑有为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都快七十岁,早过了冲动的年龄,再三思考后,认为李振不可能作假,而且以李振的身份,也不可能专门欺骗他,肯定是有一定的根据才会这么说,这么一想,郑有为的心瞬间吊了起來,忐忑不安,问道:“大总统,为什么这样说。”
李振嘴角浮现出耐人寻味的笑容,不急不缓的说道:“为什么啊,嘿,这就要问老爷子您了,郑元虎担任广州市的市长很出sè,可是老爷子让他辞官,但辞官后,郑元虎一边面对的是养他长大的父亲,一边面对的是对他有知遇之恩的国家,对父亲,他不甘忤逆;对国家,他不能背叛,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自杀以全忠孝,这是今rì郑元虎亲口说的。”
郑有为听了后,看向郑元虎,问道:“果真说过这样的话。”
郑元虎说道:“是。”
他的心底,的确有这个想法。
“蠢货~~”
郑有为大骂一声,表情变得yīn郁了起來。
李振表面上说不是为了郑家搬迁,但话一出口,还是直指搬迁的事情,而且一开口就捏住郑有为的命根儿,涉及儿子的xìng命,郑有为根本不敢大意。
不搬迁,儿子陷入两难境地要自杀以全忠孝。
搬迁,他却不愿意。
“难啊,真的很难啊。”
郑有为心中叹气,陷入沉默中。
李振坐在大厅中沒有插嘴,静静等着,厅中的所有人都闭口不言,目光落在郑有为身上,这一刻,大厅中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郑有为思虑良久后,苍老深邃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起來,他老脸上紧绷的神情也突然间放松,抬头看向李振,说道:“大总统,我同意搬迁。”
顿时,厅中传出一阵欢呼声。
郑元龙、郑元虎神情兴奋,终于解决了大问題。
李振嘴角含笑,心说,还得靠亲情啊,若非以郑元虎自杀为由头,郑有为不可能答应搬迁,虎毒尚且不食子,郑有为绝对不可能坐视儿子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