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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卷之谍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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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卷之谍杀12

    第十五章当归

    他倒是吃面不耽误说话,呼噜噜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特爱吃面呢。

    “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倒是那一带的沙土层不够厚。要是表层的沙土太浅,就麻烦了,希望不会吧。”

    白lù还是有些担心:“那间院子我们可以买下来,但是院子就在路边,要是挖地道的话,声音不说,光是挖出来的土要如何处理就是个不小的麻烦呢?”

    “没关系,你也看到了。那间院子已经很破了。我们就说要重建好了。正好把那里搞成个工地的模样,有动静也就不足为奇了。至于土嘛我看一部分可以堆在房间里就可以。其他的堆在院子里或者老谭能找到更好的办法。嗯,时间紧,不可能等到庞云逸好利索了才行动。我看多半要抬他进地道。这样一来,地道太小恐怕不行,这土的确是个问题。不过,咱也别在这空想了。我听老谭介绍过,赵村有个地下党祖辈都是盗墓的出身。我想这些问题就jiā给这些专业人士吧。行不行还得他们说了算。”

    “其实就算能行,问题也还不少。停尸房的管理员得想办法换成我们的人。还有怎么把庞云逸安全的送到停尸间去,这个恐怕也不容易。只是,我想着怎么也比直接救出来容易些。因为这样的话,只要能够在不惊动其他特务的情况下将贴身监视庞云逸的特务搞定,就可以了。当然我的想法还很粗糙。看来还得立刻和老谭见面才行。”说到这里,他碗里的面已经吃了个底掉:“我先走了。你看下午能不能秘密的找到中心医院附近的地质结构的情况?”

    “好吧,我尽力。”白小天叹了口气。

    …………

    接下来的一天依然晴空万里。

    本该是秋高气爽的日子,中心医院的院长路长明却是yīn沉着一张脸,老大的不高兴。他的确高兴不起来,医院本该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可是现在却有三十多名特务公然持枪在医院里晃来去。虽然他们没有闹出什么大事来,但是效果也是很明显的。仅仅一天下来,来就医的病人已经锐减了一半以上。他昨天已经向市长郭笑天投诉了,可是郭笑天当即就明确向表示他对此无能为力。因为军统这次抓住的可能是个大人物,所以不容有半点闪失。希望他能够尽量配合。

    这是个秀才斗不过兵的世,有什么办法呢?可是一大清早警察局长张少华就又给他打了电话,说是接到保密局方面的请求,医院的保卫力量不够,所以会在今天派遣一小队警察来医院驻扎,直到共党要犯离开中心医院为止。事先和他打个招呼,请求他配合。

    他除了愤怒,再无其他,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才到大口就看见了四名警察荷枪实弹的在医院大口站岗。进出大口的人无一例外的都要盘查一番。在这种情境下,平常老百姓有几个敢来看病的?路长明站在口这一会儿,就看见好几拨人快走到大口了,看到这情形,又转身离开了。

    他气呼呼的到了办公室。干什么都没有心情,于是拿起了报纸,可是才看两眼就又气愤地放下。满纸谎言

    国共两党关系再度破裂而引发的战争已经快持续两年了。

    这场战争打得非常奇怪,近两年来,在政fǔ的广播和报纸的新闻上,国军百战百胜。不断胜利转进。如果有心人累算一下,国军消灭的共军数量加在一起就是比起开战前共军所辖下的解放区的总人口数也少不了多少。国军不断的胜利转进,可是如今的战场却都在原来的国军占领区,而且如今战线还在不断向南推进。一向不关心政治的路长明院长曾经在饭后之于这样分析:“也许国军又采取了抗日时期一样的策略,用大踏步后退的空间来换取歼灭共军的战机吧”。可是形式的发展到如今连他这个不开心政治的人也不得不关心了。小道消息满天飞,确切的说是各种各样的真实的战情再也捂不住了。上个月济南丢了,听说国军八天就被歼十万余人。前几天,又是锦州丢了,又被全歼守军十万余人。现在听说就在昨天长ūn也起义了。起义军队又是一个小十万。

    路长明放下了报纸,上面满是国军又将胜利转进的消息,自言自语:“看来共产党的崛起就像是ūn天里野地里烧起的一场不可遏制的大火,必将席卷整个大地。”

    敲声响起。

    “请进”

    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量很高,只是有些许驼背,脸è灰黄,上面满是深深的皱纹,眼泡很大,眼睑下垂的很厉害,身上穿着一件洗的看不出原来颜è的极薄棉袄。虽然现在天气已经转凉,但似乎还远不到穿棉袄的时候。即便他的棉袄并不厚。但是路长明也知道对于不少的穷人来说一般也就有夏天的短褂和冬天的棉袄,至于ūn秋两季的穿着也就是凑合着。

    他的左手拎着一根长长的旱烟管,右手抖抖索索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他的手看起来又粗又笨而且皲裂的厉害,像是那将要剥落的松树皮。

    来人完全就是一个老实巴jiā的老农形象。知识分子家庭出身曾留学日本的路长明直接和农民打jiā道的时候很少,虽然他骨子里有着知识分子的清高孤傲,对于农民是看不起的。不过,对方年长,而且那样子看着就让人心酸,说不出的怜悯油然而生。

    因此他立刻站了起来,上前两步,将办公桌前的椅子往后拉了拉,示意男人就坐:

    “大……(想叫大爷似乎对方没这么老,大叔似乎和他自己的年龄仍然不相符。大哥,他又觉得没必要这么亲热,最后干脆称呼省了)你好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先生,您……您是路……院长?”男人说的是本地话,口音很重,而且有些结巴。也有可能是紧张所致。

    即便路长明就是海城人,听起来依然有些费劲。因为城里人通常都没有农村的口音那么重。不过,还好他的话不长,所以也不至于有什么歧义。

    “是,我就是中心医院的院长路长明。有事坐着说吧。”路长明再次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然后自己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脸上带着笑容。

    男人没有坐,依旧站着。哆哆嗦嗦的:“俺是赖双喜的街坊。他家里出事了,连夜奔广州去了。俺是代他向您辞职的。”

    “嗯?”路长明愣了一下。他原来以为这位老农找到自己,恐怕是家属得了病,没钱医,所以求上来。这种事情遇到多了,几乎每个月都有十几起,虽然医者父母心,但是医院毕竟不是善堂。路长明也只能做到在职权范围内尽可能的帮忙。当然医院要运转,董事局里的几位董事虽然说并不指望医院能赚多少钱,但是还是向他提出了要求,最起码要保证微利。这样也就意味着他的减免的权限也是有限的很。毕竟在这样一个世,可怜的人满大街都是,只要开了一个口子,那么很可能有一就有二,到最后医院很可能就无法维持下去了。到头来,反而是大多数人必须uā高价看病。

    所以,他虽然心里很可怜这位老农,想着尽量帮他一把。但是同时又希望他的要求不要太苛刻。而且他尤其希望不要来磕头这一套。因为他既无奈又厌烦,这种丢掉自尊又强人所难求人的方式。

    可没想到的是,完全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此人竟然是代替人来辞职的。

    “赖双喜?”路长明眯着眼睛想了半天,没想起来,他是何许人:“他是我们医院的?”

    “是,很多人都叫他老赖头。他是管停尸间的。”

    “噢。”路长明这才想起来了,不过很快又皱起眉头。管理停尸间这个活看起来不累,可是中国很多人都是很mí信的。而且就算不mí信,长年累月和死尸打jiā道,即便是学医的也有很多人是无法忍受的。所以想要找人来立刻接替他也不容易。而停尸间也不能没有人看着。因此他有些生气:“老赖头怎么能这样?就算辞职也应该提前打个招呼吗?这倒好,说辞就辞,连人都不着个面。亏我当初还是我一力留下他的,他倒好,这么报答我?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路先生、路院长,老赖家里真的有急事。他儿子在广州出事了。听说是罢工被抓起来了。他就这样一个儿子,不放心,所以……”男人因为紧张所以更是结结巴巴,说着将手上的那张纸展开了。只是他浑身不停的瑟索着了好半天,才将纸展开,递到了他的面前。

    路长明一看,上面是笔字写得小楷,字写得倒还漂亮。他没有听说过老赖识字,就算一般识的几个字的人,没有专练习书法也不能写得这么漂亮。看来多半是找人代笔的。

    上面字迹不多。不过把事情说得很清楚了。老赖唯一的儿子在广州因为参加了罢工,被人指认是共产党,所以前几天被抓了。老赖昨天晚上才得到的消息,当时就昏过去了。然后将所有的积蓄都带上了,连夜就奔广州去了。希望能救下儿子一条命来。最后连说了几声对不起,又说他推荐他的街坊方大洪来接替他。

    路长明看完之后,良久没有说话。他知道要是时光倒退一年,只要老赖的儿子不是共产党的什么重要人物,打点一下,然后在报纸上公开发布脱党申明,至少命多半是保的住的。不过,现在就难说得很了。因为战场上的失利,国民党可是把屠刀擦得雪亮。不少国府要员的亲属照样抓,照样杀。因此除非他儿子向政fǔ提供了共党方面的重要情报,否则悬

    世人命贱如草啊路长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老赖头六十多岁的人了,如果老来丧子,说不定这一下还得把原本就不多的积蓄折腾掉,他又没有什么特别的生活技能,在这样的世怎么活呀?

    不过,这些年生死离别看的多了。除了叹息、偶尔发发牢ā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生活还得过,虽然许多人他眼睁睁看着没有办法救,但是医院的运转,总是还能救护一些人的。想到这里他才有些安慰,当然也只有这样想,他才能jīng神饱满的去面对病患和每天的生活。

    “小唐,小唐。”路长明提高了声音叫着他的秘书。因为要节省开支,所以他主动不要求配备专职秘书。小唐既是他的秘书又是医院的会计。所以男人直接找上倒也没有让他感到奇怪。

    财务室就在院长办公室旁边。大概是听路长明叫的声音有些焦急,所以一个二十来岁戴着副大大的眼镜的nv人小跑着进了院长,您找我?”

    “去把姚处长叫来。”

    “好的。”nv人大概看出他神è不善,所以一路飞奔出去,在办公室里还能清晰地听到走廊上“啪啪啪”急促的脚步声。

    等到nv人出去之后,路长明的脸è变得缓和下来,声音也柔了很多:“你就是老赖头的街坊方大洪?”

    “是。”男人低着头:“俺的大名是方大洪。不过很少有人叫,大都叫俺的小名水生。”

    “停尸房的管理员可不好当啊。虽说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鬼怪,不过那地方毕竟还是犯很多人的忌讳。而且yīn森湿冷的。又因为我们医院经费有限,所以只有一个管理员,所以一般只招熟手。”

    “明白、先生的话俺明白。”男人虽然还是低着头,不管象小jī啄米似的不停的点着头:“早年间,俺在义庄里干过好几年这活。死人,俺不怕。”

    “在义庄干过啊?好、很好。”路长明托着下巴,右手轻轻的夹着胡子:“不过,有句话我得说在前面。那就是你要是真在这干,恐怕很多人平时见了你都会绕着走。你要这个心理准备呀”

    “俺知道。在义庄的时候,人都躲着俺,说俺身上有股味,晦气。”男人说着抬着头,咧开嘴出一口的有些发黑的黄斑牙:“那时候俺还年轻,还没娶媳所以才没干了。现在俺孙子都有了,不在乎人说这个。”

    “这就好、这就好……”路长明算是彻底放了心。看这人老实巴jiā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再说了一个停尸间管理员也不值得让人去费太多的心思。就这样吧:“那个水生啊,我就叫你水生了啊。”

    “先生您尽管叫。”男人说完,显得有些惶恐:“不是、应该是院长,俺、俺不会说话,您、您多包涵,别往心里去。”

    路长明倒是被他的淳朴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水生啊,你别紧张。只要你平时干好你分内的事,我这人其实很好相处的。你叫我院长、先生或者老路都没问题。”

    话是这么说,可这当然也得分人,如果眼前这个男人马上张嘴喊他老路,他没有问题那才怪呢。当然了,男人没有这么不识相。而是憨厚的笑道:“老赖头早就和俺说过多少回了,您是天底下最善的人。”

    “谈不上。谈不上。”路长明笑着挥挥手:“至于你的薪水嘛。”

    男人连忙接过话去:“俺没什么特别要求,和老赖头一样就行。”

    正说着,一个中年男人在半掩的上敲了敲:“院长,您找我?”来的是总务处的姚处长。

    路长明把脸拉了下来:“停尸间管理员老赖头辞职了你知不知道?”

    “啊?”姚处长原本就有忐忑的心一下变得惶恐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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