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这么说,在秦月如跟孟蝶舞做交易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自己有可能在她的手里逃脱,当然这只是万一,所以那天她派人袭击半山亭,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她岂不是连自己的儿子也算计了,还是说颛孙乐单本就是同谋?这一点嫦曦自己也没有办法确认了。
没想到来请皇上赐婚的居然是明启国,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又说不通了!颛孙乐单明明告诉自己他的母妃被打入了冷宫,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女人如何能有这般的手腕说动明启国皇帝为颛孙乐单赐婚?
想来想去,除非是秦月如有什么通天的手段,不然的话就只有一个猜测那就是颛孙乐单一直在骗她,想到这里嫦曦就觉的格外的难受。颛孙乐单在她的心里其实一直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人,如果他真的欺骗了自己,嫦曦有点不能接受,她宁愿以为是秦月如手段通天造就的赐婚。
回来这短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要是长期以往,自己还真不知道能不做在这个深宫里立足。
真命天女幸也不幸,其实她自己宁愿没有这个耀眼的光环在自己的身上,她宁愿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跟自己喜欢的男人白头到老。始皇后的悲剧她不想重复,可是她自己也没有办法相信萧云卓会在这漫长的一生中再也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这个世界上会有第二个她爹爹那样的男子吗?
迫在眉睫的事情就是如何要先把眼前的危机渡过去,嫦曦是绝对不会嫁去明启国的,且不说秦月如那个令人畏惧三尺的女人,就是颛孙乐单自己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嫁给他。
孟蝶舞说颛孙乐单回国,颛孙子夷来代替他做质子是她做的手脚,那么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为颛孙子夷跟颛孙乐单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或者说颛孙子夷跟秦月如之间有不可以调和的矛盾,如果她们之间真的有矛盾,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善加利用了?
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你想让我背着清白之名嫁过去,我偏就不不让你得逞。
嫦曦用过了午膳也没有等到萧云卓回来,想起跟羊洛清的约定,吩咐了朝霞晚秋看好门,自己独自一人去了伶仃阁。伶仃阁里依旧很冷清,这里的一草一木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这里的主人却让嫦曦倍感陌生了。
玉砚看到嫦曦来了忙迎了上来,笑着行礼:“奴婢见过虞尚仪,贵人刚才还问您来了没有,等您好一会了。”
这是变相说自己来得晚了,嫦曦淡淡一笑说道:“我刚回宫,东宫里许多事情忙不过来,要不是抽出时间来,只怕明后天也来不到的。”
玉砚神色一僵,讪讪的笑道:“虞尚仪真是大忙人,不像咱们这些小奴婢整天闲着没事做。”
嫦曦细细的观察玉砚,她是羊贵人跟前的大宫女,以前自己来的时候可从没有说过这样刺耳的话,自己出了一趟宫这回来了有些事情还真不一样了。“各司其职,各居其位,这是理所应当的,是不是?”
玉砚眼中闪过一抹愤恨,随即笑道:“虞尚仪说的对,请进吧,贵人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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