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已经不敢再向下想了,有些事适可而止对自己来说是好事。
收起了思绪,回头又望向别处。
室内颇为宽畅,当中有一方光泽柔和的成乳脂状的大石桌,桌上放置着一张绢布,历经岁月沧桑,这布仍然完好如初,看情形此绢布也绝非凡品。
拿在手中,垂感好,质地柔软,不脱毛边,兼容性强,色彩鲜艳大方。
赫然有一副山水画刺绣在上,这刺绣做工精美,美轮美奂,十分耐看,必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这山水图画并非出自名人手笔,但老松苍劲,山峰叠翠,流瀑溅珠,幽谷深远。对于那些凡夫俗子而言自然不懂欣赏,但对于自小也略懂皮毛的云夕看来,意境不可谓不深远,只是看不出其中的韵味。
山水画左下题款卧龙居士,看出此人确实是自命不凡之人,没有三分三,怎敢称卧龙?
只是绞尽脑汁,这卧龙居士却从未听说,也许是自大之人自封而已,也就不足为奇,不去多想。
放下绢布,绕过石桌,石桌后面靠着的石壁,有座凹进去的书柜,明显是人工后天开凿而成的,柜边嵌着二粒巨珠,霞光迷漫,将书柜中映射的如同白昼一般。
书柜最上屋,一个锦盒,旁边则并列着数本厚厚的书籍。
“百草集”、“**”、“燕之舞”,看着这些,云夕自知没有印象,但被主人如此郑重的放在这里,自然不是寻常之物。
但见天君也只是看了看,云夕暗自点了点头。小中见大,不贪乃是衡量一个男人的标准,虽然这个小男人看着孩子气十足了些。但云夕却没有考虑到自己也还只是个孩子,竟然老气横生了起来。
天君踱步的走来走去,似乎在考虑是否要打开这个锦盒。
而云夕已经在摆弄着书柜格子最下面的十来个瓶子,大概是装药品所用。
“天君哥哥,你看。”云夕打开一个瓶子,让天君能够清楚的看到瓶子里的药丸,果不其然,都是一些不知名的药丸。
虽说天君跟着云生耳濡目染,但是也看不出来究竟是何药物,有何功效。
在石柜正中间的一件东西勾引起了天君的兴趣,,眼睛顿时放出了光芒,好像找到了什么宝物似的。
原来是一套黑色长衫。非丝非帛,非锦非缎,不知何物制成,望之若云烟,让人感觉如静寂之夜,朴素无华却又不失大方。
此时小雨身上仍然套着那些不成体统的衣物,别的什么宝物都可以不要,但看到这么一件衣服,天君内心自是充满了喜悦。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穿上再说。
云夕背过了身子,天君手舞足蹈的忙活起来。那些破旧之物直接扔在了一边,拿起这套黑衫就迫不及待的套在了身上。
“云夕,好了,转过身来把!”天君说话语气当中,处处露出那么点满足。
穿上这一身衣服,望之显得磊落华贵,傲然不群。衬托着整个人更显得儒雅神俊,剑眉似漆,眼若朗星,齿白编贝,双颊微红,肤白似玉,真乃万中无一的俊小伙。
这个长衫简直跟量身定做一样。
这是天君吗?云夕有点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捏了捏脸,真的是天君,这么一打扮尤为显得英俊潇洒,心里乐开花偷偷的笑着。
“看来以前有人住在这里,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呢?”云夕回过神来,开始考虑两人的出路问题。
天君随口大声喊了一下,半天未闻回音。接着又喊了三声,依然无人作答。
看来此间乃是一处死地,多半已无人居住。但可以确信一点,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过,那么就一定会有出口。
天君四下寻找出口去了,而云夕还在研究那些药丸。
但最终的结果都是那么的让人失望。
天君回来摇了摇头,叹气的说道:“这可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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