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出口说道。
一行四人,出了休息场所,谈笑风生,不紧不慢朝梵谷的巨型广场走去。
为了举办好这个威大的节日,梵谷上上下下做足了准备。原本空旷不起眼的地方悄然摆上一盆盆娇嫩的鲜花,姹紫嫣红、争香斗艳。毕竟,梵谷素有花之梵谷的美誉,花的种类数不胜数,这些东西自然手到擒来。
两旁,映入眼帘的一栋栋石屋,仿佛刚被新雨清洗一遍,窗明墙净,一尘不染。
一路上,所遇梵谷之人皆扮然一新,个个高冠博服,挂珠吊坠,言笑晏晏,仪表万千。
脚下洁净的石道是一段下坡路,心情舒畅地走在上面,轻飘飘然,仿佛踩在柔软的棉花上面,不一会儿,约莫走了一半的路程,看到来往之人都驻足在一个大树下,好奇心大起,全部都走到一旁观望,早已把左浩临走的嘱咐忘记的干干净净。
“咦,他们聚在那颗大树下做什么?”天君蓦地发现,面前有一棵华盖如云、荫翳蔽日的参天古树,如虬龙盘根盘的树根下三五成群聚着一些少男少女,正忙着往树枝上抛一张张五颜六色的纸片。
有的面容欢喜,一脸轻松,轻言浅笑;有的神态恬静,一脸虔诚,闭目合什,口中低声喃喃;还有的新鲜好奇,举手投足之间,流露轻挑浮燥,走马观花看个不停。
四人完全不明就里,完全是一头雾水的看着这些人来回折腾,心中痒痒,随手抓起了一个梵谷的弟子追问。
“哦,天谷道友可能有所不知,这是许愿树,许个愿,祈求一个好的祝福,只要把你心中所想之事写出来挂在树上,这许愿树定然会帮你实现!”这个梵谷弟子一五一十的解释着。
天君听完不以为然,这东西要是灵验的话,那这里早就被人踏破了,这习俗只能说明人们的心中寄望,不能说明什么。
可璇玑眼中一亮,兴致骤增,不管天君是否愿意,生拉硬拽,便往那走去。
金勋嬉皮笑脸,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在一旁淡淡搭腔道:“嘿嘿,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这时辰还未到,不如我们就在这里都许个愿好了,璇玑你想许什么愿?”
巅玑热情不减,眼中透出一缕灼热,对金勋的玩世不恭嗤之以鼻,不禁出言相讥:六心诚则灵,像你漫不经心的态度,即使许下一百个一千个心愿也没有用,老天是听不到的!”
也许是受到众人的说教,又或者是受到威大节日气氛的感染,天君兴致大增,觉得这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应道:“好吧,咱们过去瞧瞧!”
信步来到古树下,顾盼之间,天君不好意思小声对璇玑说道:“咱们没有他们用的五彩符纸,要到哪里买呀?”
璇玑替凌云排忧解难道:“男人就是粗心大意之人,不用去买,免费的,多得是,你看,就挂在大树后面!”
璇玑接着应道:“我去帮你伞一张来。”
“不用不用,琐玑你不是说心诚则灵吗?还是我自己去取,这样更好些。”
天君连声阻止,三步并作两步,挡住璇玑欲动的身形。
闻言,游玑忙止住脚步,低下头呵呵尴尬一笑说道:“对,对,这种事要亲历而为,不能他人代之,我怎么把如此重要的注意事项给忘了呢?”
绕过五人合抱的巨树,在一人高树杆处,有一个脸盆大的树瘤,上面用五色彩带系着一串串金、绿、蓝、红、黄五种颜色的符纸。
天君仕立在高高隆起的树根上,略一沉吟,取了一张黄色的符纸,而后神色寂寥地转过身,往回走去。
之所以选择黄色符纸,也许一直黄色带给他无限的好运,毕竟自己出生至今黄色始终都围绕在自己身边,连结界的颜色都万年不变是黄色。
因此对于黄色天君有些特别的依赖。
“道友,你把心中的愿里用灵力写在符纸上,然后静下心神,诚心诚意向上天及神灵祈祷,向他们倾述自己的愿望。接下来,也是重要的一步,把写好字的符纸用力朝天上抛,记住了,这次不能使用灵力或法术,否则不灵验的。”那位梵谷的人在后面再三的交代着。
天君跟着点了点头,虽然他不相信什么神灵护体之类的谣言,但自己心中有太多的心愿想要一尝夙愿,这下能把心中的压抑释放出来,也是一个很好的契机,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