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心思顿时安定,瞧她清丽妍媚,不禁口吐莲huā,既是诚心诚意由衷赞美感谢,又带添油加醋的调侃。
“啊,我还有事,先走了。”听着,听着,黄裳少女玉靥晕红渐渐扩大,偏头瞄了天君一眼,急急忙忙打断天君的胡言乱语,扭头就走。
“喂,师妹,你芳姓大名?我好谢谢你呀!”天君猛地记起这档子事儿,忽觉自己失礼之极,如果不问个明白,心中定会留存小小遗憾,毕竟这一路之上只有这女子搭理了自己,给自己指明了方向,但就这一点天君都由衷感谢,于是,心中一急,脱口大声追问道。
闻喜,黄裳少女一言不发,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细碎的步履更加快了。“干嘛跑这么快,我又不能把你怎地,好似会吃你似的。
唉,不能当面感谢,真是失策。”天君轻叹一声,对自己的笨嘴拙舌,稍稍耿耿于怀。
“算了,下次遇上她,说话神情端庄得体些,别跟这次感觉狂蜂浪蝶似的,一下就把人吓跑了。”很快,天君释怀,定了定神,慌不择路的飞奔了过去,还是正事要紧。
终于来到了一门之隔的梵谷后huā园,天君有些莫名的激动,不知为何,此刻竟然比之前刚见到云夕的时候更为让人期待,也许这可能是一个有关日后幸福的大事吧。
天君满怀期待的上前轻轻叩门,清脆的门声此起彼伏,在幽静的huā园中有些僧敲月下门的意味。
可敲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每凭空消失一般,就连刚才还有些来往之人的小路,此刻也显得格外安宁。
天君顿时明白,自己是吃了闭门羹了,有些烦躁,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踱步,云夕生气,自己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要尽快见到云夕方为上策。
死猪不怕开水烫,既然如此,天君准备豁出去,努努嘴,想要开口,随即,长吁一口,像泄气的皮球般蔫了。
“镇定,镇定,没什么丢人的,大胆地喊,大胆地喊。”天君用力眨了眨双眼,默默为自己鼓气。
“咳咳!”天君心虚,环顾四周,杳无人烟,胆色陡增,轻咳两声,清清嗓子,挺胸收腹,做了两个深呼吸。
“云夕,云夕妹妹!”天君感觉怦怦的心跳稍稍慢慢下时,不再犹豫,双手拢在嘴边,作喇叭状,张口大声嚷嚷道。
喊毕,天君心更虚,心跳如打鼓“咚咚咚”响个不停,气血倏地直往脑袋涌去。
“怎么没有人应,难道没有听见?不可能,刚才我用上灵力,虽然没有那么大开大合,好歹也能聚音成束,穿墙透壁。”天君忐忑不安地盯着那扇门,认真观察其间的动静,只是想听到梦寐以求的那个开门声。良久,失望地垂下脑袋,无精打采。
“或许是或许女孩子脸皮薄,害羞?或许她觉得我不够诚心诚意,想考验我,看看我能否坚持?或者还在生我气?”天君缓缓平复心情,逼迫自己冷静,在心中默默思索。
“管它呢,再喊吧,反正已经喊了,喊一次与喊两次有分别!”
与其空想不如来点实际的,天君顿时精神为之一震,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决定喊出气势,喊出魄力,喊出地动山摇。
念及于此,天君不再顾虑,学着平日看到的那股子大大咧咧劲儿,暂时摈弃所有杂念,甩开嗓门,大声吼起来。
“云夕,云夕,云夕……”
而此刻在后huā园中,几人也开始议论纷纷,出谋划策。
云月不甘人后,人小鬼大的说道:“姐姐,这人如此薄情寡义,见异思迁,干脆我出去教训他一顿好了。”
“好啊,你去吧。”云夕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可是我打不过他啊。”云月顿时泄气了瘫坐在云夕身边。
“福伯,见你不紧不慢的样子,你可是之前早已知道天君哥哥已经来到了此地,故意瞒我,是吗?”云夕把枪口对准了在一旁乐呵呵笑着的福伯。
福伯干脆直接承认说道:“是,我早已知道是他,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不过我之前没有去看他,也没有和他交谈过。”
“当真如此吗?”云夕此刻有些半信半疑,说实话,对于从小疼爱自己的福伯,她不会有那种记恨心里,只是埋怨他不早点告诉自己。
“鬼才相信福伯说的鬼话。”云月没大没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