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有点不解,问道:“天讴国同西彝还有什么和约么?”
付昭道:“朕刚刚继位的时候,内忧外患。也就在刚刚解决境内的梵天宗的时候,西彝率领西洲各部,跨越魔海,开始进攻天讴国西部和南部。当时朕御驾亲征,算是击败了西彝以及所属各部,并且逼迫西彝向我天讴国称臣。”
宋立恍然,这种事情在国与国之间的交往当中非常常见。
“那你的剑伤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付昭继续道:“御驾亲征之时,朕击杀了当时西彝族部落首领,不过自己也受了他一件。昭阳剑乃是西彝传承之宝,剑气强盛。剑气进入朕的体内,永远无法清除,对朕造成了永久性损伤。不过西彝既然已经向天讴国称臣,朕当时便命令,日后西彝族每年都要到天讴城进贡,而每年的进贡,其中也包括用昭阳剑清除一次朕体内的昭阳剑气。”
宋立愕然,“他们照做了?况且,既然昭阳剑能够吸收陛下体内的剑气,陛下为何不将昭阳剑彻底的夺过来。”
付昭摇头道:“要是那么容易的话,朕当然会将昭阳剑夺过来。事实上,昭阳剑只有西彝部族首领一脉才能够操纵,他们的血脉才是操控昭阳剑的根本。想要昭阳剑吸收朕的体内剑气,也必须由西彝部族首领一脉操纵昭阳剑才有用。”
宋立叹道:“这岂不是说,西彝部族一直掌握着陛下的生死。”
付昭苦笑:“不错,一直都是如此。不过百年来,西彝部族虽然前前后后经历过三个首领,但都一直很老实,无论是谁成为了西彝部族首领,每年都会按时来为朕清楚剑气。只不过,今年有些不一样了。”
宋立道:“西彝部族这么多年一直都在隐忍,集聚实力,想来是觉得机会来了吧。让他们的首领每年都来给陛下清楚剑气,他们还得老老实实的必须来,这本身其实是对西彝部落的侮辱。”
付昭道:“事实上朕也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始终都没有解决办法,所以此事便一直拖着。”
说完,付昭话锋一转,道:“我寻两位前往,其实是有一事相托。”
宋立眉头微皱,没有直接答应,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昭爷爷请说!”卢麟倒是实在,还不知道付昭要托付什么,就满口答应道:“只要我能够做到,必然不会推辞的。”
付昭点点头,道:“实际上这件事交给你们俩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宋立道:“先说说看。”
付昭摆了摆手,宦琼先是递过来一枚玉符,交给付昭,付昭则转手要交给宋立,但是宋立没有接。
“这是调动宫中两万禁军的玉符,有了他便可以随意调动禁军。”付昭见宋立没有接过去,就先将玉符放在了一边,接着又挥了挥手,宦琼又递过来一卷圣旨。
“这是将皇位传给朕的二儿子付清的诏书!”
宋立忽然明白付昭要让他们做什么了,连忙道:“陛下是想让我和卢麟这两个外人扶持太子登基?”
宋立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付昭就算是再糊涂,也不可能将如此大事托付给他们啊。
他们俩可都不是天讴国的人,而且还都是年轻后辈,实在不是干这种事情的料啊。
宋立哪里知道,付昭是根本没有办法。
付昭为何那么纵容付彰,除了兄弟感情好之外,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朝廷内不从上到下,他只敢相信付彰。可以说,付彰是他的左右手。
天讴国朝廷,表面看上去一派祥和,可作为天讴国皇帝的付昭哪里能不清楚。天讴国的大臣们,根本没有几个真正的忠于付家,几名重臣都十分的清楚付昭身上有昭阳剑气,西彝部落早晚都会停止帮助付昭清除昭阳剑气。所以,这些重臣早就有其他心思了。
偏偏,付昭的大儿子早早夭折,二儿子年纪上小,二十出头,能力有限。
本来付昭本打算将皇位传给付彰的,付彰能力够强,压制这些重臣不是问题,可以来一个顺利过渡。可是在付彰不在的情况下,想要皇位顺利过渡,可就太难了。
说实话,付昭现在实在是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培养哪怕一位自己信得过的重臣。
其实天讴国上下很多明眼人都觉得付昭虽然算是明君,但猜忌心太重,除了自己的亲人,其他人一概不相信。也正是因为如此,诸多重臣才与付昭离心离德。
付昭自己也明白这一点,但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付昭此时想要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宋立和卢麟,那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宋立和卢麟年纪不大,他们俩要想干谋朝篡位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他俩也没那个实力。
也正是因为两人都是外人,而且还是年轻一辈,再加上付昭对两人都有一些了解,付昭这才放心将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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