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幽沉,有那么一丝发颤,眼眸中闪动着点点星光,似要坠落到她的脸上,他用力的吸了一口气,表情就的凌厉凶狠冷言:“你就是死也是我夜家的鬼。”说完之后,摔门而去。
那点星光终于砸落,掉在她的脸上,从她的眼角缓缓的落下,凉凉的冰冰的,像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在她脸上轻轻的划了一下,刹间疼入骨髓,疼的她想要哭。
倾颜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抱着膝盖痛苦了起来,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被夜非墨玩弄了,以前被楚严歌玩弄,现在又被夜非墨玩弄,作为女人她觉得自己很可悲。
而夜非墨看着那旗袍,火气很大,将旗袍狠狠的摔在地方,脚在上面翻来覆去狠狠的踩了好多脚,又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了一把剪刀,对着旗袍一阵阵狠狠的搅碎,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人忍不住骇人。
看着被糟蹋的旗袍,夜非墨也不知怎么竟然与顾倾颜较起劲来,而又看着倾颜的模样,心烦意乱,拿起车钥匙,快速的出了门。
不一会儿楼下就传来汽车发动离开的声音,她躺在地上很清晰的听到他离去的声音,他走了,在这样寂静如水的夜里,他又消失了。
那残存在她耳边轰鸣声,像是听一首悲伤的情歌到尾声时的感受,比悲伤还要来的悲伤,那是一种无力的绝望,比死还要来的痛苦。
她躺在地上,静静的流着眼泪,像是怕听到自已可怕的哭泣声似的,那一滴一滴从眼眶中滚落的热泪,尽然像漫天飞雪般的无声无息,一次又一遍的流过他流过的地方,像硫酸一样撒在伤口上。
从痛到麻痹。
夜,静的比地狱还在可怕,地板冰凉的像一块千年寒冰。
在地板上躺了一整夜,直到第一缕的晨光洒落在她洁白发玉的身体上,她才一点点从麻木中动弹。
正当夜非墨正要去达到酒吧的时候,就收到了孔文英的来电,因为她今天从苏婉儿哪里得到了消息,顾倾颜又与慕少凌在一起,这让孔文英高兴得很,看来是时候让非墨与苏婉儿在一起了,想办法暗地里收拾顾倾颜。
当夜非墨一身疲惫的走回庄园的时候,孔文英笑逐颜开从楼上下来看着自己的儿子道:“非墨啊,你可算回来了,你看看苏婉儿都为你准备好多夜宵呢。”
说着,苏婉儿正好端着一些差点往客厅的方向而来,娇妻道:“非墨,这是去专门为你做的哦。”
夜非墨看了点心,没有一点胃口,声音很是不耐烦道:”自己留着吃吧,不要来烦我。”
说完,正要起身离去,孔文英算是看清楚了自己儿子意思,拦着夜非墨道:“非墨,看在苏婉儿没有功劳也有苦恼的份上,为你做的,你就多少吃点吧。”
夜非墨只是回头微微眯了眯眼睛,眼神带着无限的冷漠,接着向孔文英狠厉的射了一眼,毫不客气的说着道:“不要我来烦我,否则不要怪我六亲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