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筠庭依然无动于衷,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继续看戏。
两个人之间就好像无形中产生了一种拉锯战,比拼的就是耐心和毅力。
在经过一番折磨之后,全面围着的人群突然没了动静!
萧筠庭眉眼一跳,没穿衣服的保镖们转过身,低着头说,“她又昏过去了!”
“用水泼醒,然后继续!”萧筠庭声音很冷很冷,没有丝毫感情和温度。
随着萧筠庭的一声令下,马上又人去提了一桶水过来,又倒在了安心月身上。
刚被折磨的昏过去的安心月又被水泼醒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保镖门又扑了过来。
如此反复多次,昏过去被泼醒,醒了又被折磨的昏过去,然后又被泼醒。
周而复始,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性,只剩下半条命的安心月在又一个保镖准备压下来时,终于投降了,“说,我说……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说,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安心月虚弱的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声音断断续续,气若游丝,也只有离她最近的保镖们才能听到她的声音。
“把她拖过来!”萧筠庭招招手,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看着安心月被拖到脚步。
如果说刚才他们进来时,安心月还能算是一个人,只是一个比较狼狈的人的话,那现在的安心月已经被折磨的不算一个人!
一头乌黑的长发就好像稻草一样,乱糟糟的,就好像被马蹄给刨过一样!脸上的五官已经整个被头发给遮了起来,除了路在发丝间缝里的眼睛外就只能看到她嘴角旁边的血丝和淤青!
裸露在外的身体已经被折磨的偏体鳞伤,没有一处好地儿。
全身上下全部都肿了,青了,有的地方甚至还流血了,就好像被野兽给啃过一样。
身体下面更加不用说,早已经被折磨的血肉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被仿佛折磨过后的安心月,从头到尾全身上下一处好的地方都没有,乍一看上去,哪里还像是一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森林里跑出来的一只刮了皮的动物。
安心月趴在地上,脸贴着地面,嘴巴里反复的不停的重复着两个字,“我说,我说,我说……!”
见她神志似乎不太清楚,萧筠庭薄唇轻启,冷冷道:“在给她一桶水,让她清醒清醒!”
片刻后,一桶冰冷的水又朝她倒了下去。
原本已经意识游离的安心月被冷水这么一泼,整个人又瞬间清醒了不少,可是身体却依然虚弱,整个身体就好像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一样,除了嘴巴能动之外,其余的地方根本是动都不能动一下。
萧筠庭低眸俯视着趴在地上不成人形的安心月,薄唇一勾,皮笑肉不笑道:“果然是贱骨头,非得伺候舒服了才肯说!”
“我说,我说,我说……!”安心月除了反复的重复这两个字外,什么也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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