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安抚,不敢多言深怕祸及自身。
萧衡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又不得痛快发泄,气的青筋暴露。捏着拳头对地上的阿宝和红梅道“你们如此照顾小姐该死。”
阿宝被他的怒意吓得找不着逻辑红梅倒还好赶忙趴在地上哭着求情“老爷息怒,都怪那个锦娘进了府处处与小姐作对得了宠自是更加嚣张。”
阿宝听了她的话瞬间清醒过来赶忙道“是啊老爷昨日若不是那贱人小姐也不会被王爷关起来。”
而后二人伏在地上哭着磕头道“求老爷开恩,求夫人开恩。”
刘氏听了一时疏忽忍不住怒道“这该死的贱婢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萧衡立马对她道“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怨得了别人,霖儿要有什么事我第一个找你算账。”
刘氏心中大骇,面上惶恐。
萧霖越发委屈眼泪沾湿了帕子。她虽然做梦都想离开那个地方但绝不是走的这么丢脸。有了这样的过往就算将来真跟了王钰她还拿什么压人。昨日的事虽为子虚乌有可独孤窦泽没碰过她是真她不是处子也是真,日后以王钰的身份怎会承认是他夺了她的处子之身。她该怎么办,心中混乱,脑中理不出头绪。通过这件是让她彻底懂得了什么叫做害怕。
吸吸鼻子啜泣道“爹爹一定要为霖儿做主啊。”
萧衡被她无限委屈的话刺激到,拍了把桌子道“我倒要看看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敢欺负我的霖儿。”
渐渐浮现锦娘绝美的面容,怒火更甚。果然大胆,一次次的挑战他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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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曾想独孤窦泽跟没事人一般踱进绵延阁。众婢子皆是一怔,放下手中的活起身行礼。心中暗喜,她们美艳的侧妃娘娘今后在王府定是独秀一枝,谁还敢说在绵延阁是整个王府最偏僻的院落。
独孤窦泽对着紧闭的房门道“这大白天的锁什么门。”
吴嬷嬷上前躬身道“回王爷话,娘娘似是身体不适早膳还未叫过。”
他未理她阔步上前,竹影从厨房回来与他打了个正着。赶忙行礼道“见过王爷。”
独孤窦泽应了声推门进去。
早已听到外面的动静翻了个身装着懒声道“竹影你怎么又回来了。”声音夹着些许飘渺似是真的病了。
不过在导戏高手面前她这戏码仍然略显拙劣。
独孤窦泽坐到床沿上将她的身子板过抚上锦娘秀美的额头,敛眉问“哪里不舒服?”
她挣扎着起来媚眼如丝弱弱道“见过王爷。”
他配合着道“可要宣个太医过来瞧瞧。”拿过一侧的软枕替她垫好。
“妾身没事,谢王爷关心。”
客气了一番管事进门道“禀王爷,萧将军求见。”
她微微垂眸,被子下的手指暗暗较起,来的还真快。她现在病着看他还有什么理由拉她出去。
自然知晓她心里的如意算盘。他理了理她飘落的墨发淡声道“就说侧妃娘娘身体不适,本王今日没空见客。”
颈间痒痒的触感让她整个人一颤。她退他也退,怎样都是着了他的道。
锦娘刷的抬眼愤愤的瞪他。
停了手中的动作好笑道“怎么,病好了。”
“哼。”锦娘气极一下子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他朗声大笑好脾气的扯了扯被子哄道“快出来吧再闷下去可真该闷出病了。”
锦娘妞妞身子哪里肯依。
管事看的一塌糊涂,绕绕头退下回话去了。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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