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郭俊身边的一个青袍校尉突然说道:“郭将军,不能呈匹夫之勇,如果我们死了还要落个罪名,牵涉到家人,这样的死就十分的不值。”
呼延宝金说:“对,你这人很有脑子。如果死了以后能够名垂青史,那是死得其所,要是死了以后还要遗臭万年,那就不值了。”
郭俊对那名军官说道:“常变化,你跟我多年,现在的形势怎么就看不准呢?我们已经骑上了虎背,只有硬抗到底,才有生路。”
常变化说道:“将军英明,如果再有一个时辰我们不出去,伍将军就会冲过来,那时候如何是好呀?”郭俊说道:“你这叛徒,怎么随随便便将秘密透露给敌人?出去以后,看我如何收拾你。”
呼延宝金说:“你俩不要唱双簧了,没有你的信号,你手下人敢来?我就是希望他们来,来了我们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冲过去。”
一个船工问呼延宝金:“呼延老板,晚饭怎么办?我们这些人已经饿了。”呼延宝金说道:“中饭都没有吃,已经晚上了,郭将军是贵客,不能怠慢了他们。晚上在船上设宴,招待他们。”
来检查的官兵在呼延宝金和田乾真的簇拥下,到了第一艘大船。在下船舱的时候,田乾真用真气说话:“郭将军工作认真,辛辛苦苦的忙碌了一整天,晚宴后就在船上过夜,这大船很舒服的。”
声音不大,远远的送到了阻拦船队的官兵的耳朵里,十分清晰。那些在河中央呆了两个时辰的军士,已经很不耐烦了。一名军士说道:“当官的是吃香的,喝辣的,拿好的,让我们在这里熬夜,受蚊蝇叮咬。”
另一名军士说道:“谁叫你没本领的,你当了官还不是一样。将就着过吧,不要太卖力,偷偷的睡上一觉,心里好受些。”
郭俊口不能言,虽然愤怒,但毫无办法。他不想进舱,但还是身不由己的进去了。他怎么也搞不清楚,这长在自己身上的两条腿,不听自己的,而是随别人摆布。他更没有想到他的手下,已经将他的安排放弃了。
第二天上午,北岸来了一队骑兵。为首一员大将,手持方天画戟,骑马站立在河边,威风凛凛,他就是安禄山手下大将蔡希德。
呼延宝金将船靠向北岸,那名将军跳上大船的甲板之上。呼延宝金上前行礼:“蔡将军驾到,呼延宝金有礼了。”蔡希德向呼延宝金挥挥手,算是还礼了。然后大声说道:“安禄山元帅最关心这批军马,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拦截三镇节度使安禄山元帅的军需物资。”
呼延宝金带着他进入船舱,对郭俊说道:“这位是蔡将军,是来接这些货物的,请将军放行吧。”
郭俊心想,事情闹大了,但这时不能松口,只有硬挺。坚定的说道:“谁来接也不行,扣留这批货物,是安思顺元帅和郭子仪副元帅的命令,你杀了我也不会放你们过去。不要说是蔡将军,就是安禄山亲来,我也不能放行。”
蔡希德说道:“你小子够横的,你的那些兵不过是些摆设而已,能挡住我的精锐之师,你有何本领不让我们过去。”
郭俊说道:“你敢造反,这里是我们朔方节度使的管辖地盘。”蔡希德说:“你才是造反,无缘无故的扣留蓟城元帅府的军用物资。这些马匹和玄铁是用来装备精锐部队打击契丹以及匈奴和突厥的,如果因为这些货物不到位,阻碍了安帅打击敌人的计划,这个责任谁担当得起。皇上把守卫边疆的大事交给了安帅,安帅有责任守卫,今天就是安思顺亲来,也要放行。”
郭俊说道:“军用物资,你们可有兵部尚书的文书?没有兵部的文书,就是违禁物品,必须扣留,这也是对皇上和朝庭负责。”蔡希德说道:“安帅直接对皇上负责,与兵部何干?你不要用兵部来压我们安帅。”
郭俊不买账,两人越说越疆。蔡希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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