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横的话,方岚深有感慨的说道:“怪不得刘将军不怕死的,一定是有根本了。”刘横说道:“我的儿子十岁了,老婆带到老家去了。她可没有方将军的妻子有本事,但是管小孩还可以,我的三个儿子长的可壮实了。”
鲁炅指着燕军的军营说道:“你们还有心思拉家常,还是面对现实吧。敌人又增兵了,看叛军的架势,并不象强攻城池的样子。看来被我们打怕了,他们也不愿有太多的伤亡。我们城内有半年的粮草,就与他们耗下去。半年时间,说不定肃宗皇帝已经收复洛阳了。”
方岚说道:“难哪,如果叛军内部不出问题,这场仗不知要打多久。朝廷的主力被消灭,恢复起来至少也得两三年的时间。”
“形势十分严峻啊,但我们只有坚守到底。叛军的兵力增加了一倍多,大型车驽比原来的不但要大,而且多得多。本帅判定,安禄山这次下这样大的力气,一定是要攻克南阳城了。但这前线的主将,似乎并不性急,好象是有意保荐实力。”
鲁炅说的一点不假,田承嗣的确是在保存实力,他忘记了在朝堂之上对安禄山的承诺。控制南阳城的进出之后,就一心一意的进驻周边的郡县,更换官员,使之成为忠于田承嗣的后方依托。
田承嗣不急于攻城,鲁炅没有能力反攻。双方都没有交兵,南阳又得以相持数月。虽然双方都防着对方,但是都爱惜军士,局面比较安静。
再说太原前线,史思明只带少量军队配合张献诚攻城。张献诚忠于安禄山,但攻城的兵力不足,只好在太原城外安下营寨,将城池团团围困。李光弼得到唐肃宗的任命,担任太原留守。新官上任,很想冲击一下张献诚围城的军队。他与王承业商议:“叛军这样围困我们,如果不出击一下,长期下去,军队的士气将会低落。是不是打个反击,打掉叛军的嚣张气焰。”
王承业说道:“在史思明的重压之下,元帅步步撤退,将常山、马邑郡等地都让给了燕朝。现在我们两军合在一起,虽然不足三万人,但守卫城池绰绰有余。如果攻击,就显得实力不足。叛军的主将张献诚,有勇有谋,带兵打仗自有一套。副将薛嵩是名将之后,十分骁勇。而我手下的两万人战斗力不强,贸然出击,没有胜算。我认为应该死守太原城,等待朝廷的救援为好。”
李光弼见王承业不赞成出击,也觉得现在出击不是最好的时机。组织军队加强防御,等待时机。
史思明接到了安庆绪的圣旨,将封他为妫川王的诏书往桌案上重重的一摔,大声说道:“仁智误我,禄山诏我进宫是有要事相托,我们是兄弟之情,我还大他几天。现在一切都木已成舟,我一直为他打前锋,燕朝的江山有我的一半,庆绪小儿,给我一个妫川王的虚衔就了事了,没这么便宜。”
行军司马周挚上前说道:“元帅息怒,现在安庆绪登基,只掌管了洛阳,和河南的军队,整个河北都在元帅的手中,加上长安的李归仁,元帅手中仍然掌握燕朝一半的实力。仍然可以与安庆绪分庭抗礼,必要时取而代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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