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朝义接到史思明的圣旨,对田承嗣说道:“父皇想引诱唐军来攻击洛阳,对朝廷来说是为了调动防守长安的军队,为进攻长安铺路。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冒险。将军久经沙场,经验丰富,以为如何?”
田承嗣说道:“皇上有大动作了,要用洛阳来做文章。怀王如果敢冒险,就能立大功。但这是引火烧身,弄得不好,很可能有灭顶之灾。不过我的五万劲旅,也不是吃醋的,即使唐朝派二十万大军来攻,坚守两月不成问题。”史朝义说道:“父皇决定了的事,必须全力以赴,就是全军覆没也要执行。怎样做好诱饵,你这个天策上将安排吧。”“放心吧,这种事难不倒我田承嗣,怀王安心的坐在王府好了。”
在洛阳最繁华的街道上,四个士兵从酒馆的出来,嘴里哼着东北胡人小调。手牵着手旁若无人,迈着踉跄步子,在街面上肆意横行。迎面来了一个绯袍军官,对着四人说道:“怎么喝成这样?成什么体统。”其中一人眯起醉眼说道:“想家了,只有用酒来冲淡。你不想家吗?我们从东北来到这里已经快两年了,呆在军营里太无聊了。”
绯袍将军身边的一名护卫,走上前来,一掌掴在那名军士的脸上:“瞎了狗眼,这是少将军田悦,你也敢放肆。”田悦上前对四人说道:“想家了,就喝酒,打仗怎么办?”“现在那有心思打仗,我们都想回家。”另一名军士打着酒呃说道。
田悦脸色一沉,大声说道:“煽动军人,消极怠战,拉下去抽二十鞭子。”两名卫兵上前,举起鞭子就抽在那名军士的身上。旁边的一名军士仗着酒劲大声说道:“你们打吧,军营里所有的军士都不愿打仗,要回老家东北。你把所有的士兵都打一遍,也留不住我们的心。”
田悦说道:“这几个人喝多了酒,在这里说胡话,带回军营,严厉惩治。”几个卫兵上前,不由分说,就将四人绑了。
唐朝派往洛阳的探子都看到了这一幕,太原军的探子将这一情况如实向留守处报告,李光弼十分慎重,让探子进一步打探详细的细节,并没有轻举妄动。陕州观军容使鱼朝恩得到探子报告,以为是好机会,立即向朝廷上书:“启奏皇上,臣得到可靠消息,洛阳将士皆燕人,久戍思归,上下离心,击之可破。臣上奏朝廷发兵攻击洛阳,便能一击成功。”
唐肃宗一心想尽快平定叛乱,接到鱼朝恩的奏折,立即问李辅国:“朝恩上奏攻击洛阳,所奏之事是否真实?”李辅国说道:“启奏皇上,臣派到洛阳的探子,多次上报,洛阳的叛军散漫得很,厌战情绪漫延,朝恩所奏属实。”
唐肃宗说道:“拟旨,命令李光弼领军反攻洛阳,朝恩的陕州之兵与之配合,一举攻克洛阳,继而向河北进军。”
李光弼接到圣旨,立即上书朝廷:“启奏皇上,贼锋尚锐,未可轻进。臣兵力不足,攻城得不偿失。与其劳师动众,去打无把握的攻坚之战。不如坚固防御,以逸待劳,养精蓄锐,等待时机。臣奏请死守城池,保护京城的外围,确保京城无忧。”
接到李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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