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
郴州英王府邸。
“你说什么?太子妃生下了皇孙?”祁景阳手中的茶杯砸向地面,应声而碎。
自从上次揭露司空颜的身份不成,祁景阳就回到了封地郴州。
“是。”下人被祁景阳的气势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禀报。
“可知道长得像谁?”祁景阳一直不相信祁烜廷可以同房,也一直怀疑这个孩子是别人的,例如白清止——
“皇上……皇上说像他,为此……罢朝七日,举国……欢庆。”下人颤声回答,他心里害怕,却又不得不说。
如果此刻惹祁景阳不高兴,顶多是挨顿臭骂,可是如果他有任何隐瞒,该说的话没有说清楚,他没准就会扒了他的皮。
祁景阳颓然坐在了椅子上,“想不到还真是太子的种。”
可是怎么可能呢?一个天阉难道真有可能会变成男人?
祁景阳是百思不得其解。
“殿下,皇孙降生时,钦天监说太子府中紫光飞天,隐有龙吟,这小皇孙将来必定是一方霸主,所以皇上当场就册封为皇太孙。”下人硬着头皮继续说,死就死吧。
“什么?”这比孩子是祁烜廷的更让祁景阳吃惊。
一出生就被册封为皇太孙,可见皇上对这个孩子有多看中。
将来还是一方霸主,那他呢?这么多年的辛苦筹划算什么?难道要付诸东流?
不行,祁景阳不甘心,他多年的计划岂能因为一个小娃娃就停滞不前?
霸主?哼,在成为霸主之前,首先要先得活着!
“孙重山,孙家主呢?马上飞鸽传书让他过来。”祁景阳眼中出现一丝亮光,只要想办法杀了这个孩子,他依然能让祁烜廷绝后。
“殿下忘了,自从孙家大小姐失踪后,孙家主就一直外出寻找,至今未归。”下人提醒。
“一个个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我要你们有什么用?”祁景阳用拳头狠狠砸向书桌,砸的桌面上的物品砰砰乱响。
下人吓到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趁祁景阳不注意之时悄悄退下去,免得在他面前碍眼,遭无妄之灾。
祁景阳恨不得此刻就起兵造反,可是如果他要起兵造反,没有银钱是不行的。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叶君心自从得知找回未婚妻无望,便心灰意冷离开了,祁景阳怎么留也留不住。
他不是没想过用手段巧取豪夺,可是叶君心也不是吃素的,他手上没有人家的任何把柄,如果贸然动了叶家堡,牵连太广,毕竟叶家堡与朝中很多大臣都有商业来往。
牵一发而动全身,祁景阳不想因小失大,他可以以后再徐徐图之。
不过失了叶家堡这座金山,祁景阳就觉得钱财捉襟见肘。当初他答应叶君心夺取未婚妻时,叶君心没少给他好处。
祁景阳虽有封地,每年都有固定的税收,但是他缺少像叶君心这样能赚钱的能手。他又要养兵,又要打造兵器,还要囤积粮草,每一项都开支甚大,每年还要上缴朝廷一部分,根本就入不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