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男子走到那些人中间,傲慢的扫了他们一眼,带着嘲弄的意思,笑着道:“十年不见,各位兄弟修为提高的蛮快的吗,真是让兄弟我十分的佩服啊!”
那些人都在心里骂这家伙不是东西,因为上一次修真大会的时候,这家伙的修为跟他们相差不了多少,可是才十年的功夫,他就已经晋升到了元婴期,而他们还在金丹期徘徊,这家伙现在他们修为提高的快,摆明就是在嘲讽他们。+頂點說,..
不过虽然这些人心里气愤,却也不敢表露出来,因为这家伙背后的势力太大,大到这些人的门派加起来都不是对手,所以他们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原来是朱少教主,刚才我等没认出来少教主,还望少教主不要见怪。”其中一个穿着几百年前,某个朝代的官服拱手道。
那个朱少教主哈哈笑了笑,道:“哎,怎么会呢,我这人一向心胸开阔,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事算什么。”
“多谢少教主。”穿朝服的人向少教主拱了拱手,道:“少教主,家师那边还有事等着我去做,就不奉陪了,告辞。”
看到穿朝服的原著了借口要走,剩下的那些人也都纷纷找出各种理由要离开。
这少教主本来就是一个狂傲之人,本想接近这些人就是想嘲弄他们,现在看到大家都要走,突然一下变了脸色,道:“怎么着,本少教主不嫌弃你们这帮废物,礼贤下士结交你们,你们竟然不识抬举,真是一帮扶不起的烂泥。”
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些人虽然门派、修为都比不过少教主,但是被他这么直白的羞辱,泥人也会忍不住发火。
那个穿朝服的人愤然道:“少教主,咱们虽然不是同门同派,但至少也是同道中人,你有何必用这么难听的话来羞辱我们呢?枉你还是天云教的少教主,竟然出如此有**份的话,真是岂有此理。”
原来,这个锦服男子竟然是修真界五大门派之一,天云教的少教主朱荣海。
这朱荣海是天云教主朱天重一百年前跟一个女修士生的,从他一出生,朱天重就用了各种奇药替他泡洗身子,又给服了很灵丹妙药,使得他才修炼了一百年,就已经达到了元婴期的境界。
而这朱荣海因为老爸在修真界地位尊崇,门派势力又大,自身修为也在年轻一辈修者中属于拔尖的,所以养成了他骄傲自大,目中无人,老子天下第一,只准他别人,不准别人他的性格。
所以,听到穿朝服的人竟敢斥责他,当时脾气就上来了,二话不,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向穿朝服的人。
穿朝服的人与朱荣海之间虽然相隔了有五、六米的距离,但朱荣海的修为远在穿朝服的人之上,真元力要比他强大的多,所以这一耳光穿朝服的人不仅没能躲开,而且还被打的飞出去十几米,落地之后又在地上滚了好几转才停下。
“你……”
穿朝服的人嘴角带血,挣扎着站起来,一脸怒容的指着朱荣海,却气得不出话来了。
“你怎么能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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