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哈哈!这种风格我喜欢,主动攻击,御敌于外,方是我大汉男儿本色!”王瑞哈哈大笑着,鼓起掌来!
众人都以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着龙尽虏:看来还是要呆在大人身边,方能知晓大人心意,以后才会更有发展前途!
看着龙尽虏眼中的得意之色,王瑞又指着他笑道:“单纯从军事上讲,是可以这样做的。不过,我们还得考虑下面几个因素。第一,我们需要评估:我们的军队具不具备连夜奔袭的能力?不要跑到敌人的庄堡前,累得动不了了,这还打什么仗?第二,这个倭寇所在的赵家庄,是在另一个千户所所管辖的防区内,咱们这样跨境去打,会不会引起纷争?说到底,我们现在并没有真凭实据!”
“哦!”众人闻听后,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不过,这赵家庄,咱们也不能放过!出卖祖宗的奸贼,我们绝不会放过。收拾掉这帮倭寇后,立即奔袭赵家庄,灭掉这帮里通倭寇的贼人!”王瑞眼中闪着凶光道。
“大人!下命令吧!”众人用期盼的眼光看着王瑞道。
王瑞本来是可以直接下命令,让众人遵照执行的。但是,他为了培养众人的独立思考能力,所以专门开了这次军议。他要通过这样的军议来介绍军情,提升各级军官独当一面的能力。
在王瑞的认识中,大明这种文官领军,太监监军,军将带了家丁打仗的模式,可以说是蠢到了家的!外行领导内行,内行不动脑子!
打胜了功劳是文官和太监的,军将喝点汤。打败了,就是军将不力。反正一句话,好事和武人无关,功劳全归文官,错事烂事,全是武人干的。
我靠,真当丘八们是傻瓜吗?所以,一打起仗都是军将惜身,动不动就逃跑,要保存自己的实力。至于战争的结果,谁管呢。
明末时,这样的情形可真的是层出不穷。最后,那些一个个平日高高在上,张口闭口“文贵武贱”的文官,在战时都成了受累被杀的傻比!
明军以这样一种可笑,可气的模式去打仗,要能打胜,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所以王瑞决心从自己的军队里,就开始改变这种可笑荒唐的状态。
“现在我命令:马举坐镇浮山前所,组织好警备防御,我回来前不可轻易出击。陈铭和朱磊,去挑选四百名可以走夜路的青壮,和我的亲卫队一起,我们在半个时辰后动身到镇海堡。现在是酉时中,预计在亥时到达。到达后,立即安排驻营休息。明日一早前往海边设防!一举消灭来犯倭寇!”王瑞果断地下令道。
众人听了都是精神为之一振,各自下去安排准备。只有马举潘学忠还留在公事房里。
王瑞知道他有话要说,等众人走后,才问道:“大哥可是觉得小弟安排得有何不妥?”
“非也!只是这帮倭寇,不过是一帮跳梁小丑而已,何需三弟亲身犯险?我是镇海堡的百户,我最应该去面对敌人的攻击!三弟坐镇浮山前所才是最妥当的。”马举诚挚地说道。
“大哥的心意,小弟是明白的。不过,这支军队初创,我是这支军队的主官,危难来时,我最应该挺身上前!这是我不能推卸的责任。”王瑞说完,拍拍马举的肩,示意马举下去安排。
马举还要再劝,潘学忠拉了拉他,两人一起走出了公事房。
马举抱怨道:“学忠!你怎么不劝劝三弟?”
“我劝他干啥?我可不想落下一个干涉军政的坏名声。再说了,三弟是这支军队的主心骨,他正要通过这些战斗来树立自己的权威,我们岂能去阻碍他?大哥没看出吗,三弟并不紧张,收拾这帮倭寇他是极有信心的。不然,他那里还有心思来召开这样的军议。”潘学忠神秘地笑着道。
“哎,你们这弯弯绕真多!”马举感叹道。
“不过,大哥也应该高兴,三弟对你,可是最信重的!把浮山前所这个根基都托付给你坐镇,这份信任,可不是其它人能得到的。”潘学忠拍着马举的肩道。
“他把你也叫了去开会,可是却对你没什么交代。这个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忘记啥了?”马举突然注意到,潘学忠也和他一起参加了军议,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分派,而且潘学忠也没有发言。
“哈哈,他可没有忘!他是不会让我闲着的。我敢打个赌,马上就有亲卫追出来了!”潘学忠笑着道。
话音未落,有人在身后喊道:“潘少爷!大人请你回去!”
二人回头一看,正是王瑞身边的一个亲卫追了过来。
“真让你说中了!他还能有啥事?”马举疑惑地问道。
“坏事!去干坏事!哈哈!”潘学忠哈哈大笑着跟着亲卫走了回去。
一头雾水的马举摇摇头,也跟着亲卫一起往军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