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的样子,李荩忱翻了翻白眼,捏了捏她的脸蛋:“行了,你什么性子我还不清楚么,心里要是没有点儿委屈难受的事情,可不至于处处躲着我。”
乐昌终于忍不住了,泪水已经涌了出来,紧紧抱住李荩忱:“夫君!”
轻轻拍了拍乐昌的背,李荩忱叹息道:“当初把你一个人留在那等是非之地,真是苦了你了。”
“夫君,江总唆使太子拿父皇和母妃还有宁远妹妹威胁我,”乐昌紧紧抓着李荩忱的衣襟,似乎一松手李荩忱就会消失不见,“如果我不告诉他们关于巴蜀的情况,他们就有可能做出格的事情。我······我怎么办?”
看着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的乐昌,李荩忱心中一痛。
他当然清楚就算是陈顼大发慈悲,东宫肯定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更何况这个消息孔范早就已经派人悄悄送过来了,只不过现在乐昌主动说出来了,至少表明乐昌对李荩忱没有那么多心结。
而乐昌此时似乎想起来什么,抬头看向李荩忱,却发现李荩忱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乐昌顿时反应过来:“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李荩忱急忙挑了挑眉:“某知道什么?”
“你骗我,你就知道欺负我,套我的话,看我的笑话!”乐昌顿时恼羞成怒,扬起小拳头狠狠捶了李荩忱一下,不依不饶的想要从李荩忱的怀里挣扎出去。
而李荩忱趁势松开手,捂住胸口:“啊!”
乐昌顿时怔住了,急忙回转:“怎么了?”
看着李荩忱已经扭曲在一起的五官,她更是着急的想要拉起来李荩忱:“夫君,夫君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打在伤口上了。”李荩忱倒吸一口凉气,艰难的说道。
乐昌吓了一跳,急忙帮李荩忱解腰带:“快,让我看一下,什么时候的伤,我真的不知道······”
李荩忱的手却趁此机会落在了乐昌的腰上,悄悄地开始解她的衣带。而乐昌正想要掀开李荩忱的衣袍看看有什么问题,却突然间想到自己还没有见过李荩忱赤身果体的样子,顿时怔在那里,不过很快乐昌就察觉到哪里不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外衣已经被李荩忱解开,而李荩忱正坏笑着看着自己,哪里还有刚才痛苦难堪的样子。
“你!”乐昌又惊又羞,显然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李荩忱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轻轻的拥着她,看着舷窗外的山和水:“某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可以坐在这里轻轻抱着你,看窗外的山与水。今天某就是襄王,你就是我的神女。不要想那么多,家里男人在这里呢,这天还不会塌下来。”
“嗯,”乐昌向李荩忱的怀里缩了缩,男人的怀抱坚实而温暖,“才不要做只有萍水缘分的襄王和神女,我们要做再也不分开的鸳鸯。”
李荩忱哈哈大笑:“好!”
窗外云轻轻飘荡,神女峰显得更加缥缈。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佳人在怀,李荩忱不知道此生是否还有机会体会这难得的温馨和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