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用来讨好李荩忱的。
任由陈月仪伺候自己宽衣,李荩忱看着衣衫单薄的女子忙碌着,而透过一层薄纱,很多令人神往的地方都能够看得清楚。
女人的幽香刺激着李荩忱的鼻子,让他一把抄起陈月仪。
“啊”陈月仪惊呼一声。
“冷吗?”李荩忱摸了摸她几乎没穿什么的肩膀,凉凉的。
陈月仪骤然被男人抱在怀里,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床上暖和。”李荩忱笑道。
“陛下······”陈月仪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缠住了李荩忱,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气息。
李荩忱将陈月仪丢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去掉自己身上最后的衣衫,陈月仪看着李荩忱露出来的精壮的上身,还有身体上的伤疤,人也有些迷醉了。
她出身将门,自幼接触的自然也都是这些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诸如她的父亲陈山提。可是宇文赟显然并不在这种人之列,长于深闺妇人之手的宇文赟,从小娇生惯养,如果非得要形容的话或许可以说是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但是和阳刚之气的确不搭边。
尤其是宇文赟近年来沉迷于冯小怜的美色之中,早就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更是虚弱不堪。
很长时间没的宠幸的陈月仪对弈宇文赟已经没有了多少忠诚可言,所以她很轻易地就接受了自己被安排好的命运。
毕竟年轻强壮的李荩忱,才是这个时代真正的强者。陈月仪不介意自己成为他的女人,至少要比辗转于教坊司或者掖幽庭来得好。
李荩忱下一刻已经压了上来,撕扯掉了她身上最后的衣衫。
“陛下!”陈月仪低呼一声,搂住李荩忱。
李荩忱的手向上滑,握住上面两个柔软的宝贝,而陈月仪低吟着,整个人已经软了。李荩忱不由得笑道:“宇文赟有多久没有碰过你了?”
“长安乱前,就已经······已经小半年了。”陈月仪害羞的想要回避这个问题,不过很快她就感受到了李荩忱的火热。
“真是不知道珍惜啊。”李荩忱摇头感慨,算来都一年没有受过男人的恩爱了,也难怪。
而陈月仪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是紧紧抱着李荩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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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荩忱见到杨素的时候,这位李荩忱身边年青一代文官的代表顶着一个黑眼圈,不过却相当的有精神。
萧世廉和裴子烈已经分别前往城东和城北坐镇,汉军入了长安可不代表一切就结束了,萧世廉现在屯兵灞上,统带陈智深、黄玩和鲁广达三部和尉迟迥对阵。而裴子烈更是已经动身前往鄜州,曹忠、徐德言和韩擒虎三部也沿着左冯翊到鄜州一线展开,和梁睿、宇文盛两支敌军形成对峙。
很明显李荩忱入长安也就自然而然成为众矢之的,宇文盛也好,梁睿也罢,在之前甚至还多多少少的都发生了冲突,但是他们现在也都联起手来想要对李荩忱形成压迫,更不要说宇文宪的注意力也只可能在长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