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的表明自己的威信所在,所说过的每一句话,无人可改。
“好!”
梁辰点了点头:“张老如此器重我这个晚辈,如果我不接受,未免有些不识抬举。那,还请张老定下时间和地点,我准时赴约!”
“慢着!”
杨心川及时的打断了梁辰的话,且冷笑一声,说:“梁辰,既然张老都已经加了筹码,而你,是不是也应该多加几分筹码进去,才算公平呢?”
“杨先生觉得我应该加什么筹码?”
梁辰微微笑了笑。
杨心川冷声一笑:“如果你输了,以后不能再使用风水术,彻底退出风水界,也不能自称是叶老的传人。”
梁辰闻言,当即笑了起来:“呵呵!这个筹码倒是够重的,不过张老的筹码也不轻,杨先生,你这一句话,或许就断送了我未来的前程啊!如果我真的输了,那么我将会失去一切,你这个算盘打得够精妙,好,那就依你的要求,如果我输了,我把一切都还给风水界,从此不再使用风水秘术,更不会自称风水师。这样,杨先生是否高枕无忧了呢?”
“你,你这话是何意?我只不过是觉得张老如此屈尊降贵,而你目前还是一个籍籍无名之人,让你和张老比试高低,已经是抬举你了。纵然你的师承是叶老,但是你自身并没有什么值得风水界信服的地方,所以让你加这个筹码,不单单是对张老公平,更是对整个风水界,也是一个公平的交代!”
杨心川再次冷笑出声:“呵呵!所以你不要以为我在排挤你,你有那么大的师承做靠山,我现在就是想排挤你也排挤不动啊!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谁也不能破,这一点,还是要请梁老弟多多理解才是!”
“梁辰,心川的要求,虽然有些过分,不过你若真能取胜,这对于你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那时,你坐上头把交椅,也能让所有人心服口服,岂不是更好吗?”
张景玄先是瞪了杨心川一眼,似乎他对杨心川刚刚提出的过分要求很是不满,但话已经摊在了明面上,要收回已经不可能,张景玄随之又说:“其实无论多少压力压在你身上,对于你来说,都是一样的,一旦你这次输了,今后你再想立足于风水界,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你若是赢了,便是赢了渝都整个风水圈子,要知道三老之席,是要受风水八脉所侍奉的尊贵之位,其中所蕴藏的深远意义,你应该明白!”
梁辰似乎已经明白了张景玄的用意,或许之前自己对张景玄的了解,都太过片面,他倒是真心想维护整个风水圈子,而相比较来说,杨心川或许是风水八脉之中,唯一值得托付衣钵的人选。故而张景玄特别培养了杨心川,但是从张景玄的言辞之中,所流露的一种渴望之情,不难看出,他是多么希望渝都的风水圈子,能够再造当年的辉煌盛景!
而杨心川之流,将张景玄架在至高的位置上,阳奉阴违,背着张景玄干出了多少龌蹉事,尚且不得而知,前番在王大海的家中,杨心川似乎已经违背了张景玄的意愿,咄咄逼人,言辞霸道,而且他所流露的,乃是无边的野心。
似乎杨心川阻止自己的原因,就是怕有人抢了他所努力的目标,他眼下唯一的目标,无非是取代张景玄,坐上渝都风水圈子的头把交椅!
那么,挡在他面前的任何人,自然也就成为了他的敌人。不过,张景玄似乎有意在试探自己,想看看自己的能力是不是会令他失望。梁辰敲了敲烟灰,其实这次混进风水圈子,是为了借助风水圈子的势力,寻找到帝王龙脉的线索,而对方有什么目的,尚且无法确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张老,七日之后,是黄道吉日,不如就定在七日之后,至于地点,还请张老定夺!”
杨心川掐指一算,当即向张景玄报了一个日期。
“那好吧,梁辰,就定在七日之后,地点,等到了那一天,你到了岳麓山庄,我再和你说比试规则,这一次的比试规则,我觉得有必要破旧迎新,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没有必要还沿袭过去的那些规条!”
张景玄淡然笑了笑,再次打量了一眼眼前的这个看似有些单薄的俊逸青年,一时间,思虑万千。